看我倾覆天下(7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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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醋泡面最终也没端上桌。

即便石管卿再三表示其实也不是不能试试,下人还是硬着头皮抬走了。

风封觉得很可惜。

——要窜稀应该大家一起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系统:“……”

风封你就是个狗。

……

高危世界恋爱脑人设稀少,这但凡还是个刺杀任务,这群死闷骚不够风封一个星期搞的,死法都能一百零八式不重样。

可现在恋爱任务还外加个母零壳子,风封只能耐心铺垫准备,然后费时数月得到一个还不到50%的人物进度。

别不说宿主本人,系统再这样下去可能都要熬疯了。

风封一直说要等一个契机,可统子压根没找着什么契机,它现在恨不得一天三问,妈的什么时候能赶紧完事!

摄政王对系统的了解都已经惊动了总部,可任务世界自由度太高,上面暂时也没研究出解决的办法,统子慌得一批只想趁早跑路。

——这尼玛是恋爱任务你敢信?攻略系统杀手你敢想?死都要死了还任务个毛线?

这样想着,统子简直从心惊胆战转换为心如死灰。

宿主那种屑狗,真的不会为了保命把它转手就卖出去吗?

笑死。

想都不用想的,风封能不把系统总部连着一起卖给摄政王,那都算是他突发善心大慈大悲了。

统子泫然欲泣:“呜呜呜小白菜啊……地里黄啊呜呜……”

风封二话不说直接开了屏蔽。

系统:“……”

尼玛,风封你不是人,你没有心!

……

这份契机最终来得有些让人措不及防。

——

石府三天要筹备完婚礼,其实还是很勉强的。

且不说什么百里红妆普天同庆,就单单布置整个石府,安排宾客的餐饮酒席,还有婚服喜酒果糖,少说也得小半个月。

北王入关,京中局势即将大变,这场婚宴或许就会是一个标志。

世家大族办事总得提前一年半载准备,可石沉君显然已经等不了了,婚宴他提前联系好了人,一切现赶现做,请帖也直接从头天晚上就派发出去,以保证一切在婚礼之前能够安排妥当。

早膳已经来不及吃,置办婚宴的师傅们一到,一行人就要去正厅接待。

毕竟婚宴要什么样,婚服要什么样,这都还等着老将军具体定夺。

可就在一行人走进正厅看见众工匠师傅的同时,一个身影意外地映入了眼帘。

——石管易。

出乎意料。

风封刚刚才和他见过。

只见男人一袭暗红色华袍大气庄严,正一脸笑意地与婚宴师傅们交谈。

是的。

一身红衣,一脸笑容。

这是大将军从未有过的样子,别说是石府人没见过,连风封都只能说他和刚才判若两人。

——前一秒男人还满身雨水,狼狈又崩溃地向他咆哮警告。

然而后一秒再见,石管易活像是换了个壳子换了个魂。

石管卿懵逼地站在门口揉眼睛,怀疑自己是瞎了。

而起晚了姗姗来迟的秦端午措不及防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时间目瞪口呆,被震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只有石沉君微微眯起眼,像是猜到了什么,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而下一秒,男人如有所感转过头来,笑眯眯望着风封,忽然轻笑着吐出了一句:“封封娘子。”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起。

谁也想不到这种话是从石管易嘴里吐出的。

秦端午被惊悚到当场汗毛直立,而石管卿更是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娘子?

石沉君的脸色已经变了,他预感到事情恐怕还没那么简单。

果然,还没完。

只见石管易抬眼一扫在场众人惊悚的表情,再次开口,竟紧接着抛出了今日份第二颗惊天巨雷。

“父亲替我置办婚礼,辛苦了,”石管易的唇角上扬到极限,笑容有些诡异,“……所以为了不辜负父亲的良苦用心,我同封封的婚宴请柬,昨晚都赶着发出去了。”

像是怕在场一干人听不懂,石管易又闷笑着补充了一句:“新娘写的是封封,新郎——写的是我。”

无声无息间做了一件令人震惊的大事,石管易看起来却不慌不忙,面对石老将军瞬间冰冷的目光,男人甚至大笑出了声:“封封同我三日后大婚,八抬大轿满城同庆,我已经让人通告全城!”

“!!”

看着被震呆一脸不可置信的一众人,石管易用力拍着手,笑容终于显露癫狂,疯笑不止,“都愣着做什么?祝贺啊!!”

“我的婚宴,各位可都是要隆重迎接的证婚贵宾啊!”

五百多张请柬,谁猜的到竟被大将军一波扣下,熬了一夜全部改名换姓,之后令下属连夜派发送往全京,偷家偷得无声无息,甚至连风封都没有发现端倪。

——改请柬上的新郎名啊。

这TM真的不是一般人想的出来的办法,说实话这不但快捷有效,而且又损又骚。

石管易这波截胡十足狠辣,属于是直接把三天后的婚礼强转到了自己身上,而石老将军准备那么多,最后其实就是帮自家儿子办了一场婚礼,娶了自家老婆。

——杀人诛心。

这波强戴绿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

“卧了个大槽……”

突如其来神之一笔,硬生生把蹲在小黑屋里写《宿主不做人语录》的统子给炸出来了:“太贼了吧!这老阴比啊!”

不动则已,一击必杀,大将军为了这波王炸,演技直飙影帝。

昨晚的疯狂,今早的咆哮,全是麻痹人的虚晃一枪,不论是风封还是老将军,都只当男人崩溃到意识不清了。

可事实上,石管易刻意在雨夜欺辱青年,趁着眼线跑去报告石老将军的空档修改请帖,最后在清晨回到风封门前咆哮警告再次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使得请柬全部顺利发出。

环环相扣,石管易简直清醒到了极致,也将耐心和心机使用到了极致。

——石管易是真疯了。

【攻略对象石沉君好感值:47%,杀戮值:79%】

【攻略对象石管易好感值:82%,杀戮值:95%】

……

大将军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堪比核爆,从双方对峙开始,两边好感值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迅速飙升,而在场几人的情绪值也肉眼可见大幅度飞甩崩断。

被自家儿子偷家背刺,还是以这样恶心人的手段。

石沉君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鸷冰冷下去,秦端午站得老远此刻都轻易能感觉到老将军身上蔓延出的戾气和杀意。

石管易的目的已经明显,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成婚的是石管易和风封,石沉君但凡坚持要办这个婚,那他就得担上抢儿妻的骂名。

争夺欲被次次激化,原本沉寂的内心终归被汹涌的怒意与妒火点燃。

伴着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兴奋值迅速刺激拔高,原本事不关己的态度终于崩坏。

石沉君霜降般冰冷的眼眸压迫感极强,他忽然冷笑:“阿易,你以为你在威胁谁?”

石沉君是真的怒了,石管易只听见石老将军这个语气,就知道这件事要难办了。

石管易的笑容逐渐淡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父亲,这是我带回来的人,是我的药。”

仿佛彻底换了个芯子,男人笑着,用一种近乎诡异阴冷的语气请求道:“你把他还给我,行不行?”

石管易脸上还挂着笑,可青筋暴起,手指也神经质地攥紧又松开,“没有他我会死,我会死……我会……”

然而石沉君打断了男人的话,他用近乎冷酷的语调残忍揭露道:“石管易,矫情几十年还没让你矫情够,是吗?”

“杀了你母亲的是你,想不开面对不了的还是你,憋出一身疯病到处找药的又是你,”石沉君直截了当,“你要找药你要发疯,那是你的事,没有人有必要迁就你。”

“……”

一个接一个的爆炸性信息相继袭来,这一番对话中蕴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在场何止石管卿一行人,就连工匠师傅们都已经被震懵了。

且不说父子同争一妻争的还是个男人,就石老将军那一句“杀了母亲的是你”,就已经把石管卿炸麻了。

石母当初偶然落水溺亡,这是大多数人知道的死因,可父亲怎么会忽然说石母是被石管易所杀?

石管卿此刻看着石管易脸上的笑容,只觉一阵寒意直窜头顶。

而系统也懵逼了:“石管易之前不是说,他妈是被他爹逼死的吗?”

好家伙怎么又成了他杀的?

——妈的这又不是悬疑破案文为什么会有这种剧情?

可紧接着,只听石管易开口,居然忽然承认了这件事。

“是,”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男人眯了眯眼,笑容逐渐诡秘,“……我杀了她。”

“我把她推进水里,”母亲的死因时隔多年又一次被提及,石管易却没有了从前那样的敏感和暴怒,他平静的陈述,像是在讲一个无趣的故事,“用脚踩住她的头,浮上来又踩下去。”

石母曾是石管易幼年时最渴望的温暖,却也是最让他畏惧仇恨的噩梦。

石管易出生在石府,石老将军常年出征北漠边疆,于是将他留给养在深闺的石母养育。

当年石沉君才貌惊世,是京城无数闺房少女的梦中情人,其中一个仰慕者就是石母。

石母当初灯会惊鸿一瞥,对风华绝代的石老将军念念不忘,可惜后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被强逼着嫁给了更有希望继承家业的将军嫡子,也就是石沉君的哥哥石沉天。

到这里,勉强算是个be的古代青春伤痛文学,没什么特别的,可问题是,石沉君后来杀父灭兄夺位,还顺带将已经怀胎五月的石母也抢了过来。

好家伙,这属于是另类的破镜重圆了吧?一直暗恋的人忽然抢亲,两个人经过各种蹉跎,最终没有错过彼此,后面就该甜甜蜜蜜he了。

可问题在于,恋爱脑的石母是这样想的,可石老将军却不是。

石沉君那时候正是最疯狂的巅峰时期,他为了夺位已经杀了父亲,留着石沉天这个嫡长子继承人就是等他留下子嗣。

任何朝代的继承家业,最基本的前提就是要有直系子嗣,且子嗣必是血亲,可石沉君不沾女人,所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抢哥哥的孩子养到自己名下。

石母以为石沉君杀兄夺妻是因为爱,可石沉君只是单纯为了权势地位,他从始至终没把石母当做妻子。

石母等了那么久的爱,可最后等来的是漠视,是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

这样的落差使得她崩溃,痛苦,于是长此以往,女人疯了。

数不清的要求,数不清的责骂,数不清的虐打,石母自己痛苦不堪,只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孩子身上。

她逼着石管易勤学苦练,希望他能优秀到让石沉君回家看望。

她疯狂虐待小阿易,歇斯底里,企图用自己的疯狂或是石管易的濒死重伤吸引石沉君回府,哪怕只是看一眼关心一句。

可无一例外,这些方法都失败了。

——石沉君根本不在乎战利品的死活。

石管易从小到大都在渴望母亲的关心和拥抱,他继承了石母对于情绪的敏感,可母亲永远歇斯底里,永远都在发疯哭泣,只有等女人哭累了疯够了躺在地上昏睡,石管易才能凑上去,缩到母亲怀里幻想一下被关心疼爱。

这一切结束在石管易六岁那年。

石母偶然听到石沉君要娶妻纳妾的谣言,已经疯了五年的她在那天晚上彻底崩溃。

也是一个雨夜,在后院罚跪的石管易看着石夫人疯疯癫癫浑身一丝不挂地从房间里跑出来,那是石管易印象中母亲第一次抱他。

不是温柔的,不是慈爱的,甚至不是正常的。

石母疯了似的一遍遍念着石沉君的名字,痴迷的拥抱嚎叫,像一匹发q的母狼,丑态百出。

那是石管易第一次对拥抱感到恶心。

对恶意的敏感和长期以来遭受的虐待,终于让早熟早慧却无人引导善恶的孩子爆发了。他把女人推下池塘,麻木又疯狂地一次次将女人踩进水中,像是在发泄多年以来的痛苦和愤怒。

也是从那以后,石管易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即便他对与人肌肤相亲渴望到魔怔疯狂。

“你不喜欢她,就不该给她希望。”

回忆结束,石管易的疯狂也达到了最盛最明显。

他猛然伸手抓住风封的手腕,笑容甜蜜至疯狂:“父亲,你信神信佛,信命却不信人,国师当年说你无情死多情,你就半点不沾情,那现在风封算什么?”

“一个发泄的玩具?”像是看透了什么,石管易望着国师笑得双肩俱颤,“因为他告诉你,只要不动情,怎么玩都可以,是不是?”

“……”

是的。

石管易现在一字一句正中靶心,将一切隐匿的恶都硬生生撕开说透。

在场所有人此刻都噤若寒蝉,他们震惊而又恐惧,这一件又一件荒唐疯狂的秘密已经远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

石老将军脸色阴鸷,而石管易已经一把揽住风封,嘴角咧开到极致,笑容也疯狂到了极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勾引我,也知道我有病,对不对?”

青年惊慌失措,一脸迷惘震恐地望着面前犯病凶狠的男人,嘴里哆嗦着:“我……我……”

“你给我做药,你救救我……怎么样都好,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石管易的语气已经听不出实在威胁还是在乞求,他死死抓住青年的手腕,喉结抽搐滚动,笑容扭曲诡异,“我想……”

“石管易,你和你母亲一样,总喜欢白日做梦,奢求不该奢求的东西。”

残酷地打断了男人的话,彻底亢奋的石沉君终于出声,骤然挥手,“来人,把这个孽障拿下!”

石管易现在破罐子破摔彻底发疯,而石沉君的耐心也终于消耗殆尽。

蚊子多了不怕咬,石沉君早年杀父灭兄夺人妻子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当然也无所谓多背一个夺儿妻的骂名。

早就藏匿在暗处的影卫一拥而上,将手无寸铁的大将军当场扑压按跪在地。

“石沉君,石沉君我上了他!”被按死在地上的男人还在笑,笑声刺耳,“不想吃剩饭,你就不要碰他!”

石沉君面如冰霜,猛地一脚踩在男人的头上,让人重重撞地:“你觉得我像是个傻子吗,石管易?”

昨晚发生到哪一步,眼线看得清清楚楚,石管易但凡真的做了什么,石沉君昨晚就会要了他的命。

可石管易依然笑着,血痰在喉咙里嗬嗬地响:“我放进去了,我放进去了……石沉君,那是我的药……”

“我要把他锁在床上,要他抱着我,手贴着手,脚贴着脚,每一丝每一寸都严丝合缝……我要在他身体里身体外,都沾上我的……”

“砰!”

石沉君再次下脚,这次彻底让石管易消了声。

一把捞过颤巍巍站在一旁的青年,石沉君冷冷下令:“折断他的十指。”

全程看着石管易发疯和石老将军对峙的秦端午此刻面色苍白,当听见石沉君下令折断男人的手指,他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却只是怯怯哆嗦道:“将军……将军他还得带兵打仗,手不能废的……”

秦端午说着,知道自己的话多半没有有,眼眶当即便红了。

而此刻,听见石管易说石老将军走肾不走心只是将青年当做玩物的石管卿也是神情恍惚。

……什么意思?

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娶呢?

什么叫只要不动情,怎么玩都可以?

“父亲……”见秦端午已经开口,石管卿也怔怔然忽然出声了,“阿易说的是不是真的?”

阿易不正常,对人有坏想法也就罢了,可父亲那么严明正道的一个人,怎么会有把人娶回来当做玩物这种想法?

石管卿还不知道“渣”这个词,可他此刻已经充分体会到渣男是何种恶劣的东西。

可这两人开口开得实在不是时候,石老将军现在怒气当头正是亢奋状态,情绪极度敏感暴躁。

秦端午喜欢石管易无关紧要,石沉君并不关心,可石管卿对风封的重视,却恰恰是老将军现在最大的雷点,轻易触碰不得。

——刚刚抢回猎物的雄狮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自己的战利品。

【攻略对象石沉君好感值:58%,杀戮值:78%】

一个摄政王一个石管易,成功让石沉君草木皆兵。

“你很关心他?”

冷笑着狠狠捏住青年的脸,石沉君森然盯住石管卿恍惚不安的眼。

忽然呷昵地舔过风封脸上的指痕,在石管卿促狭僵硬的目光中,石管易呼吸沉重犹如凶兽猛禽:“阿卿,我记得你不喜欢男人。”

舌尖缓缓碾过脸颊,留下一道湿冷的水痕,风封被舔得头皮发麻,而石管卿也倏然喉咙发紧心脏紧缩。

“爹,我……”

被揭破隐秘心思的羞耻和无措混杂此时看见石沉君轻亵行为的尴尬,使得石管卿浑身紧绷,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色彩缤纷,不要说解释了,他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他过碰你哪里?”

舌尖顺着指痕描摹,石沉君从身后将青年整个的笼入怀抱。

石管易的话终归在石老将军心里留下了疙瘩。

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拢住青年纤细的脖颈,石沉君寸寸拂过青年布满淤痕的肌肤,像是盘踞的毒蛇,死死绞住猎物,层层触摸试探:“这里?”

抚上手腕,覆过手背十指相扣,石沉君在青年耳边低低:“这里?”

手掌游弋,男人当着石管卿的面把手伸进了青年衣下,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青年微微突出的胯骨,而后向下,指尖直抵虚软:“还是……这里面?”

“你让他碰你了?”

眼底渗起一片血色,喉结滚动,老将军压抑地低嘶,呼吸里仿佛都带着怒意。

风封:“……”

大母零的壳子就这点不好,被按一下他妈的居然会出水。

淦!

这种不科学不正常的体质,出现在渣贱文里做炮灰不是暴殄天物大材小用吗?

风封忍住腰背的酸意,眼眶霎时就红了:“我……没有……”

相貌绮丽的青年被魁梧高大的男人轻易桎梏在怀中,眼尾嫣红湿润,发丝微微凌乱地垂在额前,颈间还留着暧昧的片片淤痕,仿佛堕落无助的娼物,脆弱可怜又诱人凌辱。

石管卿被眼前香艳的一幕震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移不开,呼吸都窒住了。

然而石沉君蓦然抬眼,阴鸷犀利的目光直刺向石管卿,仿佛被激怒的野兽,杀意和侵略性铺天盖地而去:“还站在这儿看什么?”

骤然回神,石管卿霎时被惊起一身冷汗。

石沉君的面色明暗难辨,厅内一众人尚且僵硬惊悚,便听男人乍然冷声:“都滚!”

如梦初醒,如鸟兽俱散,石管卿猛然别开眼,当即转头就跟一群人匆匆冲出大厅,心脏狂跳仿佛劫后余生,汗如雨下。

而就在石管卿跨出大门的那一刻,石老将军的声音忽然阴沉沉传来。

“既然喜欢男人,那老子成全你。”

“秦端午年龄正好,和你又那么默契,老子亲自帮你向国公府提亲,明日婚宴大摆,双喜临门!”

——婚宴再次提前。

心跳骤停。

石管卿和秦端午双双脸色骤变,然而猛地一转头,大门已轰然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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