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问题首先要捉住问题的重点,抓住重点后还要对问题进行深入的解析,不仅要脑子里想,还要手写和嘴计算协同解决才行。
用手去写,用嘴去吟诵以增加记忆,开拓思维,以求能更好的更深入的解决问题,这是方法。
对于陈生而言,夏知薇这道人生的大问题总能让他乐此不疲的去解析,而每一次的答案似乎都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充满了神秘感。
也许是因为每次探索的方向都有所不同的缘故吧。
虽然答始终如一,但解析问题的角度却可以做到许许多多的不同,需要做到迎刃有余方可。
两人或坐或站,或走或停,手中笔头不停的计算思考着,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两人思考的痕迹。
最终,两经过一阵激烈的争论后,共同交出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给对方检讨。
房间里,柔和的音乐如快乐的余韵在进行着最后的回荡,小情侣的探索的问题终是有了一份双方都满意的答案。
夏知薇身体桃红,气息渐渐回稳,她依偎在陈生身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享受着他的温暖,每每闻到这个气息都让她安全感满满。
“亲爱的,明天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桂省。”
陈生的手放在夏知薇平坦的小腹上,以前那里还有一点点肉肉的,现在却变得紧实柔韧了许多。
珈瑜和舞踏练习让夏知薇的身材有了许多微小的变化,她的肌肤明显变紧实了一些,但又不失柔和细腻,摸上去手感比以前要略好一些。
夏知薇翻身坐起,拿过床头的发带把自己略显凌乱的秀发扎起,然后起身去找自己的睡衣,在房间一角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睡衣,然后重新将它穿上。
虽然知道一会大概率还是又要被扔一边,但这样光猪猪的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她还是不习惯。
“我不去了,前阵子陪你去朱海我落下好多课程,现在要补回来才行。”
因为陈生之前发生的事,她忙着处理公司的各项事务,许多科都落下了。
她没有陈生那样超级厉害的头脑,她只是比普通人要聪明一些,处理这些公司的问题需要耗费许多的精力。
“哦,对了。荼叶蛋省那边的青歌赛已经比赛完了,琴姐给你寄了比赛的录像带过来,里面有这次比赛的全过程,还有所有选手的一些资料。”
“这次他们签下了几个新人,目前究竟签什么约还没决定下来,需要你亲自确认一下。”
“放来看看吧,先放那份比赛选手资料的录像。”
不说陈生差点把这事给忘了,那阵子他都自己又是进仓又是被黑的哪有空看这些。
“嗯。”
夏知薇从床头的柜子里把一个录像带取了出来,打开房间的放映机把带子放了进去,很快茶叶蛋省青年梦想杯的比赛选手一一出现在屏幕上。
两人窝在被子里看着那一个个闪亮登场的选手,两人也就这些选手进行着一些相关方面的探讨。
“琴姐说周杰轮和张新哲的新专辑都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制作,现在发行上没问题,问题是这个时间段并不适合新人发布专辑。”
“九月十月是一些音乐界大佬发行唱片的时间段,她的意为是把两人的新专辑往后安排。”
这些都是陈生进仓时从荼叶蛋省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不需要,真金需要烘炉火不停的锻炼,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从中杀出重围。”
90年代末华国开始迎接网络时代,实体唱片销售量逐年下滑,但好音乐仍然可以突破重围!
1999年,那还是一个唱片还可以卖到几十万张的年代,也是众多歌手音乐生涯的转折点。
那一年的华语乐坛依然星光熠熠,但已经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但众多小花小草依然出色,天王天后仍活跃在乐坛一线,仍有许多地烩炙人口的音乐作品不时问世。
有人戏说八十后是最难受的一代,长大后福利分房没了,工作分配没了只能自己找,创业的黄金年代没了,成年后又赶上高房价时代。
时代亏欠了80后许多,但有一样没有亏欠,那就是音乐。80后可以说是在一众天王天后的音乐环绕中长大的。
前有罗大右、五百、周华建、林仔强、李宗剩等前辈巨星,后有四大天王、王杰、梅姑、beyond、啊妹、娴公主、琳公主等,太多太多了。
录像带是这次青歌赛前二十强比赛选手的比赛录像节选,剪辑的人非常有水平,几乎可以说都是每个选手最精彩的部份。
二十个选手,每个三分钟,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陈生看得脸色怪怪的。
“琴姐他们想签下哪几个?”
“she女子组合、王芯凌、张召涵、梁静如这四个琴姐都挺看好的,也暂时和她们签下了合同,但具体签哪种合约还要你拍板。”
夏知薇说道。
“先b级合约吧,以后表现如果不错再签a级。”
陈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的百万奖金把这几条大鱼都给炸了出来了,这几位女生虽然无法和周杰仑的成就相比,但可个个都是小天后级的人物。
“行,那我和琴姐说一声。”
看了看时间尚早,夏知薇直接给陆音琴打去了电话。
“b…b级合约…好吧,我知道了。”
收到夏知薇的电知确定,陆音琴听得嘴角直抽。
夏知薇并不懂得陈生所谓的b级合同在音乐界所代表的意义,她可是很清楚,那可是相当于一线歌手的待遇了。
给几个刚同道的新人这样的待遇,整个华语乐坛除了自家差钱双任性的老板,没有谁了。
和夏知薇通完电话,陆音琴陷入了深思,陈生虽然有钱任性,但并不像那种无脑乱投资的人。
周杰仑和张新哲两人的专辑质量高得出奇,至少在她看来是可以和那些老牌天王天后pk的。
这样的人会轻易给人那么高的待遇?
她拿起电话最后还是又放下了。
也幸好她没打电话来,此时的陈生正咬着松软绵柔的大幔头吃得正香,哪有空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