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对。
咱家孩子再牛,也比不过孔孟。
所以咱俩不如人家孔子和孟子的父母是正常的。
有啥好担心的,杞人忧天。
不过,我寻思呀,孩子一天比一天优秀,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出名,万一有媒体过来采访咱俩。
咱还像当年高考采访的手那么说吗?
我觉得有点心虚。
要是所有的家长都把闺女当成一个典型,让自己家孩子跟着咱家闺女学,可咋办?
你说那些孩子能不能疯?
咱家闺女的自律,到了变态的地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苏落月有些担心未来被父母逼着向白染学习的父母了。
“咱闺女,没法复制,要真别人家真有一个像咱家闺女的孩子。
不出三天,那家人都得疯。
天天看着爹妈学习,督促爹妈上进。
以前上班的时候,平常最爱开小会,给咱们俩做工作总结。
后来咱在同一个大学里念书,没事就做学习总结,给咱安排任务。
不是每个人家长都像咱俩似的听话,随遇而安。
完不成布置的任务,肯定会无能狂怒。
想想这样的生活都鸡飞狗跳。”
白近玮无法想象,如果闺女托生在别人家的话,那将是怎样一场的人间闹剧?
“我知道了,咱家就是因为不管她,给她空间才成长起来的。”苏落月终于知道自己和别的家长有啥区别了。
“何止是给空间,都快把咱俩的空间压缩没了。
以后咱家闺女要是有了孩子,咱俩可得当孩子说说话,不能对孩子要求太严格。
得多给孩子零花钱,就像咱俩当初那么对待她似的,不能太抠,孩子也有人权。
你说咱俩,抛除去汉堡店不能动的钱以外,有一千元存款吗?
上个月她回来一趟,把咱俩薅秃了,这将近1000元的存款还是快餐店这个月赚的。
嗐………………”白近玮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卑微了。
“要钱干啥呀,大房子住着车开着,不抽烟也不怎么喝酒,偶尔也就加点油。
你要钱干啥?”苏落月忽然像是审犯人一样看着白近玮。
“不干啥,走吧,咱俩说去跳舞,赶紧的吧,一会都没位置了。”
白近玮不知道自己要钱想要干啥,但就是想攒点钱,有个自己的小金库。
两口子拎着录音机,里面放着disco音乐的磁带。
穿着当下最流行的衣服,走到公园里。
俩人的新爱好,霹雳舞。
上个月还要拉着白染出来跳,感受青春的氛围。
白染:我不想感受,我觉得我本来就很青春年少。
看着公园里密密麻麻都是跳舞的人,白染感到窒息。
即使耳边回绕的都是disco音乐。
但她的心里在播放"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茫茫的天涯,巍巍的青山…………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欧巴江南style!
就这个feel倍爽儿!
………………
数不胜数。”
每一个爱运动,运动场地被广场舞爱好者霸占的人,都对广场舞恨之入骨。
感觉跳霹雳舞的和以后未来跳广场舞的是同一批人。
他们,都对舞蹈爱的深沉。
白染已经能想象到,未来,多年以后。
老白小苏每天晚上到时间就会出去跳广场舞的画面。
也挺好,最起码比窝在屋子里面打游戏强。
比沉迷电子游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