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鸟了个去,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痛苦这二字。这程序是不是计算好的,直接一击就是我的软肋,一听到痛苦我直接就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梦看我没有说话,脸上一副要不死不活的样子,直接鄙视的开口说道:
“陈冠兴,你刚才不是说你没做就害怕,不是你的风范吗?怎么现在这么要死不活了,是怂了,还是怕了。”
我一直耷拉着头,就算听了梦的话,也没有抬起头看她,只是嘴上说道:
”你这人工智能学的是真快,连地球上的热嘲冷讽都会了。你是人工智能,当然不知道人类的天敌是痛苦。你又不痛不苦的,有本事你转换个形态,变为真正的人也试试下什么叫做痛苦。”
我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也知道,梦是为我好。是希望我真正的能做到,不要没做就怂了。一边是一大笔钱然后是植物人有梦陪着,一边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变为能操控原子的神序师,这选择题有点难。我东想西想,也不知道怎么选。
梦一直坐在椅子上,就算我耷拉着头也能感受到她一直看我的眼神。事到如此,也只能搏一下了,老话说的好,搏一搏,黄土变白金。拼一拼,冠兴是大神。
我抬起了头,很正式的坐在椅子上,对着梦说道:
“我想了解下,什么叫做能不能克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层痛苦。”
梦见我一下子这么正经了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半死不活样。很是惊讶的看着我,她脸上那股惊讶的表情,让我一下子笑了出来,我嬉皮笑脸的说道:
“小梦同学,如果这次成功穿越过去,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奖励。“
梦疑惑的说道:
“奖励,什么是奖励?”
我听了她的话,轮到我开始疑惑了,心里想到,这工作智能连奖励都不知道,不会这么落伍吧。我假装小声咳嗽了下,轻了轻嗓子,回答道:
“奖励,就是在我们星球上,给朋友最好的礼物。比如我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么朋友们知道了,就要祝贺,并且给我一样礼物当做奖励。当然,如果我朋友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也要送一样礼物当做奖励,懂了吗?”
“懂了,奖励就像是我们人工智能的升级一样。完成一样重大的任务,我们就能得到‘主人’的升级。但是你完成程序,也是能得到身体上的升级,你自己也应该感觉到你现实中身体的各种能力都得到了增强,那为什么还要从我这里要奖励,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这可不一样,你是我朋友,我完成了这么重要的穿越,你作为我的朋友,难道不应该为我高兴,为我祝贺吗?”
这人工智能的脑子还真是转不过弯来,我心里想到,看来要慢慢忽悠下。
梦,听了我的话,低下了头,好像是在思考,也好像是在考虑。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我觉的我要加把火,要不然怎么能亲到她。
“梦,你是不是我朋友,如果是。你作为亲眼见到我成功穿越的第一人,你难道不值的为我高兴吗?不值为我祝贺吗?不值的给我一份奖励吗?”
我一连串不值得抛出去,梦可能一时无法消化我话语中的意思。还是那么低头不语,我见她还是不说话,也索性又抽起了烟,一根接一根,就这么耗下去,看她能不能接受。
“好吧。我现在还是不懂什么叫做你们的奖励。就像你说的,梦是兴的朋友,那么兴要什么奖励。我权限以内的,我都可以做到。”
梦冷不丁的这么来一下,我赶紧说道:
“简单,简单,只要梦让兴亲一下,就可以了。”
梦听了我的话,睁大了眼睛,既好奇又有点害羞的回答我道:
“是不是像你们星球上男女朋友那种亲吻吗?”
我继续恬不知耻的忽悠着她
“怎么会是男女朋友的亲吻呢?我们星球上的亲吻有很多种,有男女朋友的恋爱之吻,有为朋友高兴的祝贺之吻,有伙伴之间的加油之吻。吻分很多种,要看双方是什么关系。我要的吻是梦为我高兴的祝贺之吻,知道吗?小梦同学。”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吻过,不知道什么是吻。我只有吻的资料,而没有吻过的方式。”
梦听了我的话,心中的疑惑解开了,有点兴奋的回着我的话。
“这个简单,只要穿越过去了,你别动,我来教你。作为朋友,我有义务让梦学会一样新的技能,而这个技能可能是你星球上其它智能生物没有的技能哦。”
梦很干净利索说道:
“好,我答应你。那接下去我会和你说下,你穿越会承受什么样的痛苦体验。”
我见梦严肃了起来,我也不再嬉皮笑脸,准备好好接受第二段程序的开始。
“兴应该知道,如果把人类体内的原子全部挤压出来,那么人类就会变的很小很小很小。而原子内部空无一物的空间就占了整个原子体的百分之99.9999999,所以我们会用原子机把你体内的原子全部抽出,你会感受到自己身体在慢慢流失,而这种流失就好像是把你身体一样一样割离开来,会很痛,很多生物都过不了这一送。”
梦看我听了她的话,脸部没有任何反应,用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好像是怕我是不是吓傻了。当她的手掌挥完刚要放下来的时候,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梦见我握住了她的手,并没有抽出,就让我那么紧紧握住。
这素手握在手里,有点凉,可能是智能生物的原因,她的手没有让人感到热乎,反而有股淡淡的冰凉。但梦的手确实很漂亮手如柔荑,十指纤纤,确实会让人爱不释手。
“握住你的手,听你继续讲下去,我就不害怕了。”
我编了个理由,趁机一直不握住梦的手。梦听了我话,也没有说什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当原子机抽出你脑部原子时候,你就会回忆起你从小到大最不想回忆的事情。这个过程你不能避免,你就好像重新活了一遍,而这个过程才是最痛苦的过程。我体会不了痛苦,也理解不了什么是重新活了一遍,但很多生物体都过不了这一关。”
原来痛苦,是痛加回忆,这才叫做痛苦。又理解了一个词,希望自己能撑过去,而不是又一个生物体过不了这第二段程序。
听梦说完,我也松开了她的手,松开以前,我又好好摸了摸,这手感确实和地球上女性的手感不一样。不知道这手用来做其它事,是什么感觉,内心突然冒出了一种邪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