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军区大院,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手中拎着两只野山鸡走了进去。
门口站岗的两个士兵,羡慕的眼珠子发红,直流口水。
“陈老总,我来看你来啦!”刚踏进院子,年轻人就嚷嚷起来。
正在房间里看报纸的陈别鹤,听到院子里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了出来。
“哎呦,这是不是江书记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北城来了?”江别鹤的脸上堆起了微笑。
“别,陈老总,可不要这么称呼我,多年以前的称呼了,我现在就是自由散人一个。”江辰摆摆手说道。
“咳咳,那好吧,江辰,你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陈别鹤心虚的问道。
“陈老总,我来都来了,难道不请我进房间里喝杯热茶吗?”江辰微笑的看着陈别鹤。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江辰请进!”陈别鹤侧开身子,将江辰请进了屋内。
刚走进屋内,江辰便看见了一个丰腴妇人,正在擦洗家务。
“爱怜,家里来客人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友江辰。”陈别鹤朝着妇人说道。
见妇人耷拉着眼皮,并没有理会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妇人人身边。
“夫人,你不要生气了。两年过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连明神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听到陈别鹤这么说,妇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抬眼看向了江辰,缓步走了过去。
“江辰你好,我是芦阳山诸葛爱怜,久仰江先生大名。”妇人脸上挤出一丝标准的微笑。
江辰听到妇人的自我介绍,看了一眼陈别鹤笑道:“夫人,你好!我叫江辰,自由闲人一个。”
“这是我给夫人带的家乡土特产,希望夫人不要介意。”江辰将手中的两只野山鸡递给了诸葛爱怜。
妇人接过野山鸡笑道:“来都来了,还带啥礼物?见外了不是?
这样吧,我比你虚长几岁,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弟弟,你就喊我一句怜姐。”
在末世中,活的动物并不多见。偶尔能遇到活的动物也是变异的动物,变异动物的肉质并不是很好。
变异动物的肉质变得更加的坚硬,有些动物的肉质甚至还有毒素。
海里的鱼类更不要想了,受过核辐射的鱼类,虽然没有进化出可怕的怪物,但是却不适合食用。
像这种末世前的野山鸡已经绝迹了好几年,毫不客气的说,现在国家连冷藏室里的冻肉都没了。
江辰与陈老总夫妇谈了半天关于黑白陨石的事宜。
看着陈老总那一脸为难的样子,江辰还没有生气,可把诸葛爱怜气的不行。
她指着陈老总的鼻子骂道:“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明明两年前是你的功劳,反而被别人抢了去!”
“诶,夫人,在外人面前,多少给我留点面子。”陈别鹤无奈苦笑道。
“你还要面子,你还有面子吗?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江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渐渐的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矛盾。
看着他们俩人有越吵越烈的趋势,江辰起身朝着两人说道:“陈老总,我现在还有事,先告辞了。”
“辰弟,不留在家里吃饭吗?你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姐姐还没有好好招待你。”诸葛爱怜拉着江辰的手挽留道。
“没用的东西,还不出去给弟弟置办几件酒菜回来!”妇人看着陈别鹤恨的怒骂几句。
陈别鹤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妇人哆嗦着嘴道:“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看着面前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江辰连忙说了声告辞,飞快地走出了军区大院。
走出军区大院门口后,江辰叹了一口气,“唉,这趟算是白来了,黑白陨石还在那帮疯人院的疯子手中。”
走走停停,江辰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朝阳街大道,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次进入院内并没有受到阻拦,四年前对江辰态度并不友好的老头不在院子内。
“莫非是隔屁了?”江辰怀有恶意的揣测道。
抬脚走入客厅,客厅中的房梁和地面是重新修葺过的,看新旧程度,应该是在两个月前完工的。
“也是,三个月前,那场大地震什么样的建筑能够躲掉,就连坚如堡垒的地下城也被震塌了一半。”
江辰看着客厅中没人,继续朝着后院房子里走去。
刚踏进后院,他的耳边隐约传来了女子哭泣挣扎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源头,他悄悄地走了过去,推开房间窗户的一角,视线朝着房内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木板床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该女人的四肢分别被白布绑在床上的四角。
女人扭动着身躯,不停地挣扎着,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能呜呜的叫着。
江辰换了一个方位看去,原来女人的嘴中被塞了黑色的袜子。
换了一个方位后,江辰看到了房间中除了女子外,还有一个目光阴翳的男人。
该男人的半张脸上有一条长长的扭曲疤痕,只见他先拿出皮鞭抽打了女子几下。
便暴力的撕开了女子胸前的大半衣服,女子挣扎着流下了眼泪。
仿佛是女子的眼泪刺激到了男子,本来安静的房中响起了男子的怒骂声。
“你个贱人,刚听到小杂种来到北城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与之私会!
想给我戴绿帽子?你休想!我告诉你佑天兰,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你要为你父母守孝三年,我同意了。这三年来,我对你已经够好的了,没有动你一下。
转眼间这三年期限也快到了,你也该守够了吧?
今天就在这间你曾经居住过的老宅子里,我秦无忧就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破了你的身子后,看你这贱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肖想别的男人!”
秦无忧一番怒骂后,脱掉自己的外套裤子,露出精壮的身材,淫笑着朝着佑天兰的胸前伸出魔爪。
“碰!”
房间的大门被暴力的踹开。
秦无忧心中一惊,朝着门口看去,待看清来人后,一时间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他妈的是谁呀?想死是不是?没看见老子正在忙着的吗?给老子滚出去?”
缓步走向床边,床上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眼眸微动,眼角流下一串泪珠。
江辰转身看了秦无忧一眼,就这一眼,令秦无忧,全身僵硬,难以动弹。
他忽然伸出右腿,一脚踹废了秦无忧的子孙根。
被废了的秦无忧,躺在地上捂着胯下绝望的哀嚎。一摊鲜血染红了地面.........
江辰解开了绑着佑天兰四肢的四根布条,拿起纸巾给佑天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佑天兰双臂环抱着并拢的双腿,低垂着头坐在床上。
眼中的泪水哗啦啦的流落脸庞,如出水芙蓉一般,我见犹怜。
“他么的!这个畜牲,我杀了他!”江辰从空间中取出三米三的狼牙棒,朝着秦无忧走去。
狼牙棒他已经有四五年没有用过了,今天正好拿这个禽兽开开荤!
刚踏出一步,江辰便发现他的手臂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给拉住了。
佑天兰朝着江辰摇了摇头,“我弟弟还在他的手中,杀了他之后,我的弟弟也会没命的。”
江辰伸出左手,包裹佑天兰的一双小手,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弟弟会没事的。”
佑天兰乖巧的点点头,低垂着头不敢看江辰。
见状,江辰心中微微一叹:“唉,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让这么自信的一个女人变得如此自卑。”
在痛苦的哀嚎声中,秦无忧被狼牙棒砸成了肉酱。
30多公里外,一间废弃的工厂房,房间的椅子上绑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
年轻人的正前方有五六个人正在打牌,忽然虚空中伸出一根红色的藤蔓,将打牌的几人串成了一串糖葫芦。
红色的藤蔓微微一抖,五六个人变成了一堆灰烬洒落在厂房的地面上。
“咔嚓!”
忽然,年轻人的屁股下方传来一道板凳破裂的声音,咔嚓又一声,屁股下方的板凳完全碎裂成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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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