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天地间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是绝对干净的,无生教也不例外。
方阳为了无生教能够长足的发展,制订了许多条教规。可是,总有一些胆大包天之人不愿意遵守教规。
葵国的这次造反,就是无生教中一个叫西门空的弟子一手推动的。
西门空为了把葵国变成他的传道之地,以提高传道的业绩,就暗中支持一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助他成为了反王。
西门空高高兴兴的把土匪头子当棋子,殊不知,他也成了别人的棋子。
西门空本来就有些好大喜功,平时特别喜欢和同门争夺功绩。
无极道尊也是无意中发现西门空这个人材的,这样的人若是不好好利用,就太对不起他在方阳那里吃的亏了。
他使用一个幻境,将“正确”的传道之法传给了西门空。
西门空有了传道之法,立刻离开了和他一起传道的师兄,来到了很少有仙人踏足的世俗国度。
噗!
西门空闷哼一声,低头看着心口插着的仙剑,脸上写满了悔字。
他刚刚入教时,教中的师兄就教导他,让他规行矩步,少走歪门邪道。
他一直都觉得,方阳和无生教的高层都是懦夫,明明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却一直龟缩在南瞻部洲,不去其他洲传道。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不是教主和长老们懦弱,而是洪荒并不简单。
“如果有来世,我”
西门空话还没有说完,身躯就随风而散,灰飞烟灭了!
杀死西门空的,是无当圣母的徒孙玉箫仙子,她的本意,只是擒拿西门空,交给无生教处置。
岂料,她正要收手之时,一阵阴风吹过来,令她遍体生寒,心都快要被冻结。
等她回过神来,她的仙剑已经刺穿了西门空的身体。
轰隆!
西门空刚刚灰飞烟灭,天机就发生了变化,一个重磅消息进入了天机之中:截教的玉箫仙子将无生教的西门空打得形神俱灭。
瞬息之间,洪荒中大大小小的仙人就推算到了这件事。
“无生教可是截教的盟友,截教弟子下手也太狠了,一出手将人打得形神俱灭。”
“谁说不是呢?这下有好戏看了。”
“无生教主和杨蛟天尊都是圣人之下的顶尖存在,杨蛟天尊的人杀了无生教主的人,无生教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会有一场龙争虎斗。”
“你们还记不记得,无生教主在未成道时,曾经射爆了截教一位大罗仙人的肉身。你们说,玉箫仙子是不是想要为教中的前辈高人报仇?”
“有可能!”
大街小巷,宗门朝堂,后宫后宅,有无数的仙人都开始讨论这件事。
和喜欢谈八卦的小势力不一样,天庭、阐教、人教、佛门等大势力都默不作声,在一边静静地关注着事态发展。
方阳没有让他们失望,在事情发生后的第十年,一道庞大的气势在衡山洞天升起,紧接着,方阳那愤怒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外界。
“好一个截教,竟敢忘恩负义,杀我无生教的弟子,本座绝不与你干休!”
方阳说完这一句后,就怒气冲冲,往金鳌岛而去。
见方阳要去截教找麻烦,诸天大能都兴奋起来。他们也不修炼,就等着看好戏。
然而,金鳌岛是圣人道场,不是让人观光的地方。方阳进入金鳌岛之后,诸天大能就失去了方阳的踪迹。
许多强横存在的目光停留在金鳌岛外,等着方阳出来,好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方阳永远不会让自己的观众失望,他进入金鳌岛第十年,金鳌岛内就传出了刀兵之声。
轰隆隆!
金鳌岛剧烈的摇晃,两道神光冲天而起,来到了高天之上。
“杨蛟,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只要有本座在一天,就没有人能够动我截教弟子分毫。”
于是乎,方阳和杨蛟就在金鳌岛的上空斗起法来。两人本来就是一个人,配合起来十分默契。
在外人看来,两人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取对方性命去的。可是,由于两人的修为相当,无论一个人的神通有多么玄妙,另一个人都能抵挡住。
两人越打越激烈,方阳祭出了真空白莲、元屠、阿鼻,杨蛟也施展出了玄天七截剑阵。
两位大神通者斗法,战场周围的大道都被打得沉沦、降解,全部化为虚无。
这一战的结果,以杨蛟斩断方阳的一条手臂而告终。
“无生教主还是失败了,截教的阵法太过恐怖!”
“是啊!论修为,无生教主和杨蛟在伯仲之间,可无生教主并不擅长阵法。”
“无生教主这次脸丢大了,教中弟子被人打得灰飞烟灭不说,自己也丢了一条手臂。”
“我想,无生教主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别忘了,他在洪荒中有不少的道友。若是他把这些道友请过来,未必不能破了玄天七截剑阵。”
在方阳回无生教不久,元宇宙就出了大事,所有的无生教弟子都被赶出了元宇宙。
这一下,诸天哗然,所有人都知道,无生教和截教闹翻了。
“闹翻了好,闹翻了好啊!这两个人的实力太恐怖了,他们要是不闹翻,联合起来,没有人制得住他们。”
“我们的机会来了。”
“方阳被杨蛟打败,必定心怀怨恨。我们这时候去找他,和他联合,利用他对付玄门,你们说好不好?”
“此计甚妙!”
无极道尊、太元道尊、无尘道君喜滋滋的,踏上了前往无生教的道路。
在衡山洞天之中,方阳却没有外界之人想的那么狼狈。
他和杨蛟是一个人,他若不是心甘情愿,杨蛟怎么可能把他的手臂砍下来呢?
而且,他去金鳌岛的只是一具法身,法身的本质是一团因果,他的本体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来衡山!”
方阳遥望虚空,等待着无极道尊三人的到来。
算计,不是百分百能成的。
对方来或者不来,他无法控制。他只是给三人布了一个局,成功或者不成功,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