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不把玉佩和房子交出来,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老二,老二,你别冲动,别说这种话伤和气。”贺家老大拉着老二。
贺家老二不想听他大哥的劝。
毕竟他们两家现在情况不一样,他的两个儿子都在等着钱周转生意呢,外面是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在家里养的鸡,鸡场今年鸡瘟,也是赔了不少。
他大哥一家呢,就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大儿子是在大集团里当高管,年薪千万。
闺女是当明星的。
他们都是只会赚钱,不可能赔钱,所以他们不着急要那块玉佩,可他家是急的火烧眉毛了。
贺家老大,勉强先挡在了老二的面前,让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先拉住了他的弟弟。
然后他又看向温悦说道:“悦悦,你也看到了,你二舅舅这脾气,你不把玉佩和房子拿出来,你也不可能会好过的。”
“你看你现在嫁的好,活的也好,何苦至于为了一块几百万的玉佩,毁了自己的一切呢?”
“更何况,那玉佩和房子本来就不属于你们家。”
“我们那的习俗,父母去世,财产就该是属于儿子的,要不是你妈拦着,不让我们见你外婆,那房子和玉佩也不可能落到你们家手里。”
“我知道那玉佩没在你手里,你劝劝你妈,给拿出来。”
“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情解决了,我们一家人都还是亲戚,以后见了面还能一起吃饭。”
“说的跟我稀罕和你们做亲戚,一起吃饭似的。”温悦真是越听他们说话,越是被气笑了。
她想,要是她妈妈听到她两个舅舅说的这些话,得被气得委屈的哭天喊地吧?
还好她不在意,所以没被气得难受。
她冷冷的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抹嘲笑,“你们还真是厉害,拥有强盗逻辑,能把别人的东西,说成就是你们的。”
“还有,养老时提倡法律,要人人平等,算我妈一份,连我也给算进去。”
“到分遗产了,又提农村的习俗,说遗产都该给儿子。”
“你们这种人长这么大,也算是无耻了几十年了,我这三言两语的,也不是那定海神针,应该也刺不破你们的脸,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要点脸。”
所以,温悦也不跟他们废话了,向来沟通不了的人,她都不会浪费口舌。
对于无耻的人,他们永远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东西都该是他们的。
所以哪怕是说破了天,哪怕是打官司法院那么判,他们想要叫,不要脸,就仍旧会闹。
“你不许走!”
“松开,不然我报警了!”
温悦要走,又被她二舅家的表哥拽住。
她挥手挣扎,就被她表哥给推倒,“温悦!我告诉你,别他妈的讨打!别逼我动手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话音就戛然而止,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五六个身手敏捷的保镖,瞬间就把对温悦动手的人解决了,赶紧去查看温悦,“温小姐您还好吗?我们这就送您去医院!”
温悦哪见过这种场面,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两个送她去医院,还剩下四个,把这些人给拦住。
贺家人也一时都被震住了,尤其是温悦的大舅和二舅,他们年纪大,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一见这场面都给吓住了。
还是贺文业和贺雪榕见过的场面多,看向保镖询问道:“请问谁是你们的雇主?”
“我他妈的都被打了,赶紧报警啊!跟他们废话干嘛?保镖就能随便打人吗?!”贺文武叫嚷道。
贺老二喊道:“对!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不用那么麻烦,我送你们一起去警察局。”其中一个保镖回道。
所以贺老二两父子嚷嚷着要报警,保镖就直接把人给送去警察局了。
被带上车的那一刻,叫嚷的贺老二父子,瞬间胆怂了。
他们也知道这个地方,不是他们能硬来的地方。
贺雪榕心里也犯嘀咕,“大哥,这些保镖,不会是阎家派来的吧?”
“嗯,我猜也是。”贺文业点头。
贺雪榕害怕了,“那怎么办,我本来就是来找温悦说情的,我这不会被连累吧?”
“爸,都怪你啊,你干嘛要带着二叔一家一起来找温悦!”
“二叔你们想倒霉,干嘛要拉上我们家啊!”
贺老大也训斥起了自己的弟弟:“老二,你是太冲动了,你怎么能这么冲动,把话说的那么绝对,还对温悦动起手来?”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啊!明明你也想要玉佩要房子,却让这个坏人让我来做让我们家来做!你唱白脸,不得罪人,尽让我们家来得罪人了!”贺老二不满的回怼。
的确是贺老大也不想放弃要那块玉佩,和房子。
所以才会和自己的弟弟一家,一起过来找温悦的。
想好的,他唱白脸,让他弟唱黑脸,这么一来他在温悦那博取好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多提提以前养温悦的恩情,温悦也应该会听他这个做舅舅的。
但是他失算了,没料到现在闹成了这样。
“好了,爸二叔,你们也别窝里斗了!”贺文业冷声发了话。
家里贺文业是长子,最有出息的,读书一路保送,国外名牌大学毕业,一毕业就被阎氏集团挖过去,现在是大集团的经理。
所以在家里还是有一定的说话分量。
贺老大和贺老二也没吵了。
贺雪榕气愤的念叨着,“真是没想到,温悦会小人得志,傍上阎家人!还这么没有良心,要不是爸你和二叔养她,她早就被她爸妈送人了,说不定早死了,哪能有今天啊!”
“她这明摆着就是想要恩将仇报,就知道爸你跟二叔舍不得房子和玉佩,故意激怒你们呢!”
“当初你们就不该图省事,把奶奶送来给温悦,否则哪里有这些事啊!”
贺老二的老婆这时哭着说道:“我当时就说了,我们两家人,找个保姆伺候你奶奶个把月,老大家你们不愿意平躺保姆费。”
“我儿子这还在牢里关着呢!你们后面一起诬陷温悦一家的,可最后却是我儿子一个人遭罪!”
“我这命苦的儿子啊!”
贺家大老婆不满,“弟妹,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当初我们要送老太太来温悦这,你也是高兴的双手赞同的。你也不想老太太在家里住的臭烘烘的,不想再给老太太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