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文琦靠得这么近,陈逆身体往后仰了仰,然后点了点头。
宇文琦这才转过身去,走着说道:“那多亏是我的顶级的运营能力,当然也有你们三个强悍的势力啦,嘿嘿。”
宇文琦走到了长桌前面,双手撑在桌上高兴地说道:“总之,我们星恒会算是真正的成立啦。”
三人象征性地鼓了鼓掌。
随后陈逆就向三人询问了一些关于府试的事情。
根据他们所说的这府试是每个学府学子必须参加的,天枢院、瑶光院、天权院、天玑院四院以比武的形式进行,开阳院举行炼丹比试,而天璇院则是比布阵和运筹,玉衡院则是比炼器。
府试是学府官方强制性、排名性、奖励性的大比,虽然平时也有合一榜,灵印榜这类排名,但是有的人喜欢藏拙,所以很多黑马都是府试的时候杀出来的。
不过历年来府试的赛制都有一些不一样,不知道今年会是怎样的。
最后三人聊到了合一榜上的强者。
陈逆终于知道到了这所谓合一榜的最强者到底是什么人了,此人名叫陆本微,是天枢院的学生。
修为是合一境圆满,他和他的名字一样此人修行天赋很高,崛起于微末之中,传闻是院长游离的时候带回来的,性格比较清冷,又因为他实力很强的缘故,所以学府内没人和他有交集。
而合一榜的第二名陈逆也认识,正是那冯广元是天权院的,修为合一境后期,他父亲是当朝的宰辅冯翰策。
合一榜第三名,不用说了就在陈逆他们身边。
说到这里,陈逆看了一眼樊恒天,陈逆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些气息。
樊兄好像变强了不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樊兄打一场,陈逆心中想到。
随后则是合一榜的第四名,是一个女子名叫云丘依,这女子和周静婵一样是天玑院的,她的修为是合一境中期。
他们聊完了合一榜的前十五人。
其中陈逆也听到了周静婵和南芷青的名字,周静婵是合一榜的第十五名而南芷青是合一榜的第八名,而南芷青同样也来自瑶光院。
“我这瑶光院,前十五名只有南芷青一个?瑶光院竟然实力这么弱。”陈逆有些惊讶。
“陈兄,你进入学府的晚有所不知,这瑶光院在这南芷青来之前,岂止是弱啊,简直是弱爆了,已经三四年没有学生进过前十了。”宇文琦解释道。
此时周静婵也说道:“听说,若不是建府的初衷是七星院,这瑶光院恐怕早就没了,不过瑶光院出了一个南芷晴倒是好上了不少。”
“那第十六名的,裴霄就是你们瑶光院的,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宇文琦又说道。
陈逆这也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童宁老师不喜欢丢面子了。
“不过,说起南芷青,那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那么优秀,还是泽禄商会的小姐,听说她一个多月前还主持了一场盛大的拍卖会,能力还这么强,我要是能娶她回去做媳妇儿,我爹都要替我高兴。”宇文琦呆笑着说道。
此时三人都齐齐地鄙视了宇文琦一眼。
“切,做人要有自己的追求。”宇文琦不屑和他们一般计较。
很快他就又正经起来:“不过,我听说那天权院的剑痴何宗锐也已经突破到了合一境,他可是咱们学府内众所周知的两个黑马之一。”
“另一个是谁?”陈逆傻乎乎地问道。
宇文琦和周静婵都白了陈逆一眼,然后指了指陈逆。
“我?”
陈逆顿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然后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好像也对。”
......
玄龙城城主府,刘家大院。
在地下一处暗室之中,一个面若枯骨的老人静静地盘坐在这屋内,他四肢纤细,宛若风中残烛一般。
突然前方的石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下的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此时那老人缓缓地睁开了浑浊地眼睛。
老者不慌不忙,他虽然衰老,但是声音却丝毫不沙哑,气蕴充实。
“你是何人?”
“刘老,果然真是刘老,气度当真不凡,原谅在下突然地到来。”
那黑袍之中一道男子的声音说道。
“有屁快放!”
突然以那老者为中心,一道洪亮的声音携带这强力的气浪冲向那黑衣男子,男子衣袍被这气流冲的沙沙作响,他的身形却纹丝不动。
气浪消散,黑袍男子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老者笑了。
“不知阁下找我这把老骨头,有何事情啊?”老者问道。
“阁下看了此物就知道了。”
只见黑衣男子拿出了一个盒子,缓缓地将它打开。
老者看到盒子内的东西,眉头微微挑起,浑浊的眼神清澈了起来。
“有何条件?”
......
陈逆和他们三人聊完之后,便离开了星恒会。
陈逆现在也是闲来无事,于是想在府试之前再修炼一段时间,陈逆当然可以去竹屋那里,不过他在那里总感觉童宁老师在窥探着他,陈逆也有些自己的秘密,所以他打算还是回到湛清府中。
不过,他在路上正巧碰见了一个人,那人正是天权院的何宗锐,二人相遇之后,是何宗锐主动和陈逆打了招呼。
这虽然是陈逆第一次见到何宗锐,但却不是何宗锐第一次见到陈逆。
何宗锐为人也很豪迈只是和陈逆说到,希望能在府试上和陈逆好好地切磋一场,陈逆当然也很乐意,所以二人的第一次见面都给彼此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在陈逆还未出学府的时候,陈逆看到一个老者鬼鬼祟祟地似乎在找些什么。
陈逆就上前问问了。
“喲,是你小子”那老者看到陈逆后,一副认识陈逆的样子。
可是陈逆完全不认识老者。
“老爷爷,你认识我?”陈逆指了指自己疑惑地问道。
“当然。”老者说着,就用手在面前拂过,然后样子就变的和之前迥然不同了。
看着眼前的老者,陈逆瞪大了眼睛。
“大院......”
陈逆刚要说出了,老者在他嘴前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您在这,干嘛呢?”陈逆问道。
“哎,我扫地的扫帚丢了,真奇怪,虽然这扫帚虽然也算一把宝器,但也不至于被人偷吧,这东西也没啥作用啊。”大院长一脸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