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了？”凌不疑心中奇怪，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少商看到他还会脸红，怎么与何昭君低头说了什么，就气的再也不肯回过头看他一眼？
文子端啧了一声：“都是你，定然是你整日里黑着脸，吓着她们了。不像我，我好看。”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凌不疑说的一板一眼，无比认真：“昭君教我的，少商也说，她说的有道理。”
文子端心里发毛：“昭君什么时候和你说的？我都不知道？”
凌不疑想了想：“之前讲《西游记》的时候，说到唐僧过乌鸡国时提到的。”
什么？乌鸡国？我都还没听到呢！文子端难受的抓心挠肝，这件事之后，昭君恐怕有好一段时间，不肯理他了。
——
宫宴。
“诸位爱卿，此次能够破获大案，还边境百姓一片安宁，揪出朝堂蛀虫，这是大功一件！朕定然要好好论功行赏！”
文帝显然十分高兴，就连酒都多喝两杯。
除了何家之外，还有几位在此次功勋卓著的武将及其家眷，也一并参加宫宴，几位皇子公主、凌不疑等人，也陪伴在侧。
五皇子已经喝了不少，他看着对面肤色雪白，宛若冰雕玉琢的何昭君，只觉得她此时，像是仙子一般。
“听闻，何家的两位小将军，此次立下汗马功劳，在此，恭祝你兄长了。”他端起酒杯，遥遥敬何昭君。
“你若是为了，与楼家退亲，丢了郎婿而闷闷不乐，没关系，本殿下愿意娶你做新妇！”他胡言乱语。
何昭君无心饮酒，却也只是浅浅一笑，拿起来在唇边沾沾，不失礼数，也并不热情，显得心事重重。
五皇子皱眉：“你这小女娘，本殿下肯敬酒，你怎得不喝？莫不是瞧不起本殿下？！”
何昭君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一口将杯中酒都干了，展示给五皇子看：“殿下说的哪里话，昭君不过是看殿下不胜酒力，不愿殿下喝多了伤身罢了。”
五皇子打了个酒隔，拍拍桌案：“好，爽快！不愧是武将之女！来，再给本殿下满上！”
一旁的宫娥正要拿起酒壶，却被他推了一把：伸手指着何昭君：“你！你来倒酒！”
皇后看不下去，他如此酒后失态，连忙出声喝止：“五殿下，还请慎言，昭君是今日赴宴的宾客，哪有让宾客给你倒酒的道理？”
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怎么？她不是在越妃坐下聆讯的吗？那给诸位殿下倒杯酒，又有何不可？再来表演个舞蹈，助助兴！”
越妃冷笑：“好啊，昭君，那你就演一个吧。”
何昭君听到这话，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剑器舞[48]的舞娘身旁，猛地拔出宝剑。这些剑都是未开封的，只不过也寒光闪闪，看起来十分骇人。
她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尖一点，寒光闪动，五皇子面前的酒壶，就被她挑在剑尖，稳稳举在空中。
五皇子吓了一跳，酒都醒了大半：“嚯！你这是做什么？”
何昭君皱眉：“别动，小心我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