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茶叶的生意爆火,再加上炒茶作坊也开了起来,成批成批的茶叶运到长安各个坊间,苏小纯已经在长安开了七家茶铺,每天都有上两银子的入账。
苏小纯忙的不可开交,一边忙活着长安城里的茶叶生意,一边带着十几个买来的奴籍女子学习。
苏小纯也逐渐意识到文盲的可怕,这些天找了好几个先生恶补练字,就连看管茶铺的同时也在坚持认字练字,只不过她写的字就如同群魔乱舞似的。
庆修也在这段时间提高她的算数能力,阿拉伯数字只是在十几个女奴和苏小纯那里流传,算是一个独家记账小窍门。
最近半个月,三河村格外热闹,因为庆修给了村子里的妇人们一些小生意,有的去长安做生意,有的去附近的县城出摊,年龄大腿脚不方便的,则是在附近一带出摊。
如今的三河村村口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集市,不仅有卖小吃的,还有卖菜卖肉的,这让采购的困难一下子就没了,都不用去长安,只要到村口,什么都能买到。
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有的都会跑到三河村村口买东西。
三河村的规模越来越大,再加上拖家带口找工作的外来户,足足上千户人家,其中那些外来户没有砖瓦房,只能搭个草棚子在最外围。
银子多了,就没地方放,庆修让苏小纯把银子全换成了金子堆放在卧室地板下面的小金库里,加上仓库里的铜钱和碎银子,足有三万多两银子。
他目前暂时不用因为没钱而发愁了。
家将们的薪水也从一两银子涨到了三两银子,这让家将们都非常感激庆修和苏小纯两口子,除了每日必不可少的训练外,就是维护村子的治安和看厂子。
建筑工地也是如火如荼,王铁匠和张木匠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平日里无人问津的铁匠铺和木匠铺,现在也是人满为患,不是造床就是打衣柜,两人甚至都雇了不少学徒。
生活条件好了,人的欲望也就多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不过总体来说,三河村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正能量。
甚至有不少乡绅,来村子里请砖瓦匠去给家里盖砖瓦房,每天几十个铜板的工钱。
庆修这两天也难得闲下来,每日就是喝茶练刀,再就是教苏小纯和玉娘算数。
他的心眼范围,已经增长到了直径两百米,身体素质也超出常人十几倍,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对刀法的提升,打败张老刀也不在话下。
见李泰一脸愁容,庆修没好气道:“有我在呢,你慌什么?”
李泰为难道:“先生,我是真想和您学本事啊,万一我爹不让我来了,我去哪儿学飞天之术?”
庆修思量一番,回头喊道:“玉娘,把笔墨纸砚给我拿来。”
玉娘一路小跑去了堂屋去找笔墨纸砚了,跑起来,心口的两枚大宝贝儿一顿震颤,就跟剥了壳的果冻一样喜人,翘臀一扭,更是风情万种。
很快,玉娘就送来了笔墨纸砚。
庆修说道:“为师看不见,青雀,我念你写。”
“好的先生,您请。”
庆修先是把三字经念了一遍,随后说道:“青雀,若明日你父亲与那些同僚对你发难,你可用此三字经来应对,若是不够,为师再传授你一篇警世贤文。”
李泰眼睛一亮,恭敬道:“先生请讲。”
“警世贤文,勤奋篇!”
“有田不耕仓禀虚,有书不读子孙愚。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少壮不经勤学苦,老来方悔读书迟。书到用时方恨少,事到经过才知难。”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劝善篇。”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宁可负我,切莫负人。”
“善事可做,恶事莫为。人有善缘,天必佑之。”
“修身篇。”
“面相不如心相中,为人须是积阴功。世事翻腾似转轮,天道何时负善人?”
“饮酒适量最为好,爱色不乱更为高。不义之财不可取,遇气忍让祸自消。”
“养性篇。”
“将军头顶堪走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
“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知心者同居,知足者常乐。”
“取财篇。”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真夫爱色纳之以礼。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许人一物千金不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人无信不立,天有日方明!”
庆修念的缓慢,李泰奋笔疾书,过去很久,他才将庆修念出来的写完,手腕都有些酸了。
“好了,就到这里吧。”庆修扭过头掩饰住尴尬神色,他不是神仙,不可能将警世贤文全部记住,能记住这些已经很不容易,这还是他前世教育儿子跟着死记硬背学下来的。
不过,哪怕只是这几篇放到大唐,那也足以引起轩然大波了。
李泰看了一遍,欣喜道:“先生,这贤文真是通俗易懂包罗万象,其中之道理显而易见,当真是不可多得的读物,弟子非常喜欢。”
庆修笑了笑。
不用他喜欢,过不了几天,全天下的儒生都会喜欢。
李泰将三字经和警世贤文收好,面露期待道:“先生,您看我现在已经瘦下来了,是不是也要传授给弟子飞天之术了?”
庆修嘴角一抽;这小子怕是对飞天之术忘不掉了。
不过,庆修没有急着答应,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根本造不出热气球,就算侥幸造出来了,那也是危险重重,稍有不慎,怕是会把李泰给摔死。
万一李泰死了,拿自己肯定也活不了了,李二说不定会把自己祖宗挖出来鞭尸不可。
庆修摇头道:“飞天之术非一日之功,岂能说学会就学会?青雀,你要记住,切勿急功近利,戒去心中浮躁,安心学习知识才是正途。”
“你现在上天还早呢,不过,为师可以传授你力能抗鼎之技,如何?”
李泰本来还有些失望,但一听这话,顿时激动地脸色通红:“先生,当真?”
“当真?”
“弟子学会了,当真可以力能抗鼎?”
庆修起身道:“为师何时骗过你?既然不信,那为师现在就教你力能抗鼎之技。”
李泰兴冲冲的跟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对玉娘说道:“小师娘,请您将笔墨纸砚收了,晚上加一双碗筷,弟子要在先生家里吃饭。”
庆修抬手就是一个爆栗,黑着脸道:“休要胡言,被你师娘听到,她不得扒了我的皮?”
李泰缩着脑袋离得远远的,头上很快出现一个肉疙瘩。
玉娘听到这声小师娘,脸色红如梅瓣儿,心中小鹿乱撞,却不免也有些心神荡漾。
小师娘啊,她很想做,可是玉娘有自知之明,能被老爷偶尔临幸一次就知足了。
当小师娘她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