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出来之后还免不了八卦之心。
虽然苏醒刻意吩咐过,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但难免有不惧怕苏家权势的人。
“苏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刚才,苏家的保安偷偷潜入了客房,强奸了一个千金小姐,这件事情估计是被压下来了,毕竟苏醒那么要面子,怎么可能会容忍这样的事情传出去。”
“到底是谁家的小姐这么倒霉,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毁了别人的一辈子啊……”
“我看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说我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否则一个保安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看苏家这回是摊上事了,苏醒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可没有那么简单,那千金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床单上可是留了血迹的。”
虞桑晚听着她们的议论声,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她只是没有想到虞沫知竟然会在大家的口中从施暴者变成受害者。
不过这些事情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虞沫知这下也算是自此恶果了。
但愿从此以后她能长个教训。
江遇白低头,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累了?”
虞桑晚点了点头:“确实有点。”
“我们先回去吧。”
说着江遇白很自然而然的牵住了虞桑晚的手。
那只大掌紧紧的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指尖之间的触碰似乎传递着热意。
虞桑晚还有些不太适应。
手指尖轻轻的在他的掌心上划了几下。
想要收回手,但江遇白的动作明显比她更快。
他抓着她,完全不给她缩回去的机会。
“晚晚。”
他的嗓音清冽好听,带着独特的磁性。
落在人的耳朵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江遇白不是第一次这样叫她。
但这一次明显多了一丝的旖旎。
虞桑晚抬头,对上江遇白那双暮光沉沉的眼睛,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情绪。
波涛翻滚着,似乎涌动着某种不知名的火。
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包裹住。
“现在还想着逃?嗯?”
江遇白弯下腰,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喃喃着。
呼出的热气均匀的萦绕在她的耳畔。
仿佛微风拂过,带起了莫名的燥热。
虞桑晚面色微红,精致的脸庞上似乎染上了一丝丝的红晕。
呼吸在这一瞬间凝固住。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江遇白的温度。
虞桑晚不自然的偏过头:“没想着逃。”
江遇白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放在了虞桑晚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随后凑到了她的耳边,用近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开口:“就算是你想逃,我也不会让你逃掉的,晚晚,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让虞桑晚不由得想到了前世,江遇白将她锁在床上,日日索欢。
“这个时候还走神,可一点都不乖。”
说着他低头吻在了虞桑晚的眉心。
只是轻轻一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却在虞桑晚的心头荡漾起来,就像是平静的心湖中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下一秒江遇白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苏家。
……
虞沫知穿好衣服之后,有些惴惴不安。
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大哥究竟知道了多少?
她的一颗心跳的快极了。
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身上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脚跟。
虞淮生看着她的样子,眸色渐渐冷了下来。
看着她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冷意,没有半分的同情。
虞沫知落得今天的下场,都是她罪有应得。
如果不是她想着去害人,又怎么会害到自己呢?
想到这里,虞淮生的眼底一阵厌恶。
他平生最看不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肮脏手段。
可偏偏这些肮脏的手段都是出自他的妹妹之手。
今天他不光光是因为虞沫知,更是为了虞家的未来。
他不得不这么做。
父亲昏庸胆小,行之一心扑在了医药上,对于从商没有半点的心思,整个虞家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帮衬他。
他只能用这种手段让虞家可以站稳脚跟。
“今天的事情是你和苏梦梦联合的?”
虽然虞淮生的心中有此猜想,但是却没有证据。
“我要听实话,虞沫知,我劝你想明白再回答,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你。”
虞沫知见状只能点头:“大哥,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和苏梦梦确实有关系,那药也是她给我的,否则我也不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
看着虞沫知直到现在还将错误怪到别人的头上,虞淮生的眼底只有失望。
他对于这个妹妹是半点情分都没有了。
他们骨子里唯一的那一点点血肉亲情也不复存在。
“虞沫知没有想到到现在你还如此冥顽不灵,我早就说过,不要去招惹虞桑晚,你偏偏不听劝,要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今日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也该长个教训。”
虞淮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中虞沫知的心脏。
她没有想到竟然会从自己大哥的嘴里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她明明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大哥还要将这一切推到她的身上?
虞淮生没有看她一眼:“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禀告给父亲,宴会结束之后,我会送你回虞家,我会跟父亲说,让你以后都待在虞家,或者给你寻门亲事。”
“你放心,好歹你也是虞家的小姐,即使是下嫁,对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你不好。”
听着这话虞沫知心如死灰。
下嫁?
难道要让她嫁给一个还不如虞家权势之大的人家吗?
凭什么?她可是虞家的大小姐,是榕城的名媛。
凭什么他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决定自己的亲事。
那些人怎么配娶她?
她这么多年这么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嫁进江家吗?
“大哥,你真的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说着,虞沫知哽咽的抬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