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为难。
“总公司董事的确来了一位，虽然说是面试，但并不是面你们这一批练习生，而是单独面试苏可可。”
“你们是由我们一些中层管理来面，而苏可可则单独由董事和总经理等高管来面。”
“所以这里没有董事，我估计你今天也见不到他。”
上官凌不满的挑了挑眉毛。
“那你的意思我还不值得对方面，是吗？”
“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安排。”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上官凌的压迫感，张生冷汗直冒。
明明他是面试官，竟然会被面试者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实在汗颜。
上官凌顿时对面试没了兴趣，随口问道：“那你们知道这个叫苏可可的人吗？她背后的人是谁？”
面试官都摇头，只有张生说道：“根据我知道的消息，是总公司一位董事力保她进来。那位董事权力很大，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凌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原来是一位董事，而且权力很大的董事。
除了董事长以外，谁的权力很大？
调查进一步缩小了范围。
上官凌起身：“面试就面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面试官都站起身，恭送大小姐离开。
保镖在前面开道，仆人左右跟随，队伍的后面再架着一把折叠椅。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围着上官凌离开，气势壮观。
一位面试官擦擦冷汗：“你们说，上官凌不会真想成为我们公司的练习生吧？”
另外一位面试道：“看这样子很有可能。”
张生感叹：“集团高层捧了一个祖宗上来，现在又来一位祖宗，舒服的日子估计没了。”
......
上官凌面试期间，一位工作人员找到了苏可可。
“苏小姐，你的面试做了特殊安排，请往这里走。”
“我们公司已经为你单独安排了面试。”
苏可可心中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是她做了特殊安排，不是其他人？
想了一下，其实也很合理，她得了满分，做一些特殊安排，由专人面试，情有可原。
她没有多想，站起身，对秦枫告别，随后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秦枫微笑的目送苏可可离开。
他觉得动静有些大了，一位董事亲自来面试苏可可未免让她觉得有些特殊。
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告诉苏可可他在背后使力，就是想让苏可可知道她能走到现在，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外在的力量。
他想让她自然而然的开花结果，成长为最美丽自然的样子，至于成长的背后付出了什么，用了多少资源和汗水，则不用她考虑。
如果她知道了有人帮助她才走到这一步，说不定会没有信心，面对以后的挑战也缺乏韧性。
事实上，从秦枫的角度看来，苏可可哪怕没有他的帮助，也可以走到最后一步，并且成为练习生，只是成绩不会太好。
......
装潢奢侈的办公室内，只有三位面试官。
左侧一位是极爱传媒总经理——王腾。
右侧一位是集团人事总监。
中间一位则是总公司下来的大人物——董事会成员张成天。
苏可可坐定在三人面前，未免有些紧张。
她听说面试官有八个人，但这里却只有三个，虽然人少，压迫感依然很强烈。
她很想成功，正是因为太想成功，所以很害怕失败。
万一失败，她通过三次考核不就毫无意义？
刚才王欣等人紧张，她何尝没有紧张？
后来秦枫逗她，她才分了神，玩去了。
张成天对苏可可的容貌和身材满意，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用那么紧张，其实能坐在这个位置，你就已经通过了面试。”
“或者更应该说，从你还没有报名开始，集团就已经预留了一个你的名额。”
“你必定会成为我们集团的练习生。”
苏可可诧异。
“你好......请问这也是面试的一部分吗？我实在没有搞明白什么意思。”
“方便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换做是谁，也不会一下子相信公司早就预留了一个名额。
如果预留名额，她还那么努力做什么？
而且，她何德何能有什么人脉关系，能做到让公司给自己预留一个名额。
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姑娘，人海茫茫中的沧海一粟，普普通通而已。
王腾说道：“苏小姐，张董并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他说的的确是真话。”
“与其说我们今天是来面试你，不如说是张董想要亲自看看你。”
“你的面试早就有人完成，我们只是来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
苏可可更不明白。
“我实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之前从来没有面试过，更不可能有人对我面试。有人给我面试，我会知道的。”
“而且我凭借努力走到了现在，根本不是靠别人帮忙。”
“你们可能有些误会了。”
苏可可显得有些生气。
她是靠努力走到现在的，不是靠别人，也不用靠别人。
当张成天说公司早就为她预留了一个名额，本身就是对她能力的不认可。
她花了那么多精力、付出那么多汗水，到头来还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心中难免失衡，生气很正常。
王腾笑了笑，对于事情前后他作为总经理全程关注，十分了解，可以说个来龙去脉。
“苏小姐，你别生气，或许你还不会相信，但我说了你就相信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的年龄在23岁了吧。事实上公司已经不招23岁的练习生，别说23岁，哪怕22岁21岁都很难进公司。”
“我们招募的对象都控制在16岁到19岁，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练习生，他们的年龄都是在这个区间。”
“正是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我们规定可以招23岁，当然，只有你一个人，规定只是为你而存在。不适应其他人。”
苏可可一呆，年龄问题也是她一早关注的问题。当初她没有自信，主要问题就是年龄。是秦枫摆平了她的心结，让她来参与海选。
她抱着失败的心态来参加，结果真的通过了。她还以为是公司放宽了权限，殊不知并非如此，而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