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说的冠冕堂皇，可司空辉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天道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嗤笑一声，司空辉揭穿他道：“要真是没有区别，那你当初骗我做什么？”
“因为我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其位不正，献祭给位面，我能分到的力量有限，这样你满意了！”
天道很有些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这反倒让司空辉相信了他的说辞。
“那风尧若是被献祭给你，你能得到她的几分力量？”想了想，司空辉又问道。
有一个风尧已经够了，他可不想眼看着另一个风尧出现。
天道：“最多三分。”
见司空辉一脸的不信，天道一副无奈的样子，坦言道：“这个阵法的直接受益者并不是我，而是它和龙月月。”
天道晃了晃自己手里捉着的彩鸟，又指了指龙月月。
“这个献祭阵法是献祭给真正的天道的，我来路不正，没被位面完全认可，不能直接吸收献祭来的力量，只能间接吸收。”
天道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既然阵法是献祭给天道的，连附在墨国忠身上的假天道都不能直接吸收，而龙月月和他手上那只彩鸟却能吸收，这说明了什么？
沉默片刻，司空辉神色复杂地问：“真正的天道是你手上那只鸟还是龙月月？”
此时此刻，天道似乎也无意再隐瞒，再度扬了扬剧烈挣扎着的彩鸟，直言道：“自然是她。”
“一只鸟居然是天道？”司空辉觉得假天道是在把他当猴耍。
“啧啧，没文化真可怕。”因为司空辉停止发动阵法，风尧得以轻松站稳，她嘲讽道：“这是普通的鸟吗？请叫人家凤凰！”
“好好一只凤凰，被你们叫的一点排面都没有。”
假天道手上的彩鸟听到凤凰两个字，顿时发出了一声清越的鸣啼，然后猛扇着自己的翅膀，想要朝风尧飞过去。
只可惜，无论她怎么振翅，都无法挣脱假天道的手。
知晓假天道手里的是凤凰，司空辉便没那么震惊了。
有些位面，某些得天独厚的生物，确实有成为天道的可能。
“她身上也有凤凰血脉？”想明白的司空辉对于龙月月能作为吸收力量的一环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假天道点点头：“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可以继续发动阵法了？”
司空辉颔首，正要继续发动阵法，风尧连忙道：“别呀，说一半留一半有什么意思，你还没告诉他你自己也有凤凰血脉呢。”
风尧就这么毫不避忌的大声把假天道一直隐藏的事喊了出来。
也不等司空辉再次质问假天道了，风尧好心情的主动替司空辉解惑。
“既然这个位面选定了凤凰一族化身天道，那你猜，别的种族谋夺天道之位会怎样？”
司空辉脸色黑沉。
还能怎样？自然是被排斥至死。
被位面承认的天道才是真正的天道，不被位面承认的，想要谋夺天道的身份，只有魂飞魄散这一个下场。
同族谋夺天道之位，位面的排斥会弱些，但仍有有被排斥的魂飞魄散这个可能，更别说是别的种族。
他本以为假天道是有什么法子瞒过了位面的感知，才得以成为天道，却不想，原来他也有凤凰一族的血脉。
倒是比别的种族多了几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