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化笑里藏刀,打着询问武玄月这黑龙的出处,借机准备鸡蛋里挑骨头。
而武玄月的这一番话让对方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叶无化是无话可说了,可是敦罗田却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主。
“呵呵~天门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神龙出世这么久,竟是让天门藏得滴水不漏,愣是一丁点的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天门何事变得如此小气起来了呢?”
敦罗田这阴阳怪气的话说得完全没有道理,旁人一听就觉得气愤,谁家的好东西都不会拿出来展示,尤其是这世间稀缺的资源,若是拿出来展示显摆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那恶人点记住了,这还了得?
而敦罗田却是恶意攻击武玄月,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找到理由去反驳对方,与对方抬杠。
不过,对方的话并没有让武玄月恼羞成怒,对于敦罗田鸡蛋里挑骨头的做法,武玄月则是以稳重之色,礼貌待之,而言语中却不惯着对方,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不是,敦大人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呢?这黑龙乃是我灵族辛辛苦苦找寻,费尽全力逮捕出世,本就归我天门管制,至于要不要公诸于世,什么时候公诸于世,那也是咱们天门说得算,若不是为了顾念这敦大人的颜面,不让各位在比赛场上冷场,我天门又怎么可能将黑龙之事透露与众呢?我天门是慷慨解意,怎么这话到了敦大人嘴里说出来变了味道呢?”
此刻的武玄月微笑应对之,她态度十分礼貌,可是这言辞中却丝毫不让着他敦罗田。
而接近着,曹云飞更不会惯着他敦罗田胡言乱语,这就马上接着武玄月的话附和,高冷说道——
“不是~敦大人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耍流氓了?所想人家天门为了大会的颜面,将自己家的神龙拿出来共比赛所用,而敦大人不但不知道感恩,还说出一袭风凉话来!试问敦大人这是安的什么心思啊?老实说,这准备食材本该是你们权族的分内事,若不是上一场比赛敦大人死咬着天门不放,为了维护局面的和谐,天门真士这才会天门与至尊商定决定,这才祭出了天门仅剩下来的一条黑龙,没曾想,真士好人做尽,竟没有落得敦大人一句感恩的话,却是让敦大人来了这一通质问,也不知道敦大人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曹云飞是有了名的护妻狂魔,谁人敢欺负武玄月,他就不乐意,第一个跳出来维护,这言言语语之间全是对武玄月的无限偏袒,对敦罗田的不尽指责。
到此刻,单灵遥看曹云飞都站出来为自己家的小姐发声,自己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坐以待毙呢?
只见曹云飞话音刚落,单灵遥也跟着冷漠附和道:“曹镇主这话说得不假,也不知道天门真士这样做有哪里不妥呢?试问,曹镇主如果你们西疆有什么罕见的宝贝,曹镇主你会到处招摇吗?”
曹云飞一下子就明白了单灵遥的意思,这就马上应道:“自然不会了!谁又不是傻子,这世间稀缺的资源太少,若是太过张扬显摆只会招来祸患,这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的道理,本镇主身为西疆的首领,自然是要以保护我国领土政权为首任,明知道藏拙便可避免祸端,又怎会无端端得去引发他国的嫉妒心呢?”
曹云飞与单灵遥你一言我一语打配合十分默契,怼的那敦罗田更是奇迹败坏。
只不过这敦罗田也不是个傻子,便是在对方言语中寻找破绽。
到此,敦罗田冷不丁地说道:“听曹镇主的意思,看来你们西疆是藏了不少的宝贝了~为了避免祸端这才故意隐瞒之。不都说白虎军是最正直实在的,看来~也不尽然啊~”
敦罗田又是一阵挖苦之词,这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登时,曹云飞霍然转身,怒瞪敦罗田,眼神中狠厉十足,恨不得现在就收拾了眼前的男人。
而一看到情绪高涨的曹云飞为了维护自己,在言辞上吃了闷亏,武玄月可不会纵着那敦罗田欺负自己家的男人,这就立马站出身来,为曹云飞发声。
只见武玄月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冷不热说道:“这若是说道武道四国谁家的资源最多,当属东苍权族,谁人不知晓东苍地处优势,地大博物,人文开明,各方资源泛滥~若是按照敦大人的意思,西疆如此贫瘠之地还会藏了什么宝贝,那东苍是不是应该把自己国家的老本都给天下示众呢?罢了,尚且不说东苍的家财如何了,单单就说敦大人的家财吧~只怕以敦大人一家的财产就足以让西疆渡过十年的寒冬~怎样?敦大人可不要吝啬自己的家财,咱们要不要当众细数一下敦大人的家财呢?”
此话一出,敦罗田愣住了,他不知道这话怎么就七拐八拐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了呢?这说着说着,是要抄自己家的意思吗?
待敦罗田反应过来之后,他盛怒骂道:“胡闹!听天门真士的意思,这是惦记着敦罗田的家产不是?”
武玄月笑盈盈说道:“怎么会呢?本真士不过是嘴上提了一嘴,还没有让敦大人示众你的家财如何,你就能气成这副模样,而同样的话从敦大人嘴巴里说出来了,倒成了本真士小气了不是?这是什么道理,我天门帮人倒是帮出是来,试问敦大人这是在乎的是比赛呢?还是说这是跟我天门斗气来的呢?”
武玄月不慌不忙而言,登时气炸了那敦罗田,这一回合下来,敦罗田又是以惨败告终,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除了恶狠地瞪着武玄月,他再无计可施。
一看到事态又陷入到了僵局中,旭尧贝子这才又站了出来,当起来和事老——
“不是不是~天门真士慷慨解囊,为我权族分忧,解了当下燃眉之急,旭尧代表权族感激天门真士,至于敦大人吗……哎,真士就不要与其计较了,他是气自己无能,办不成事,这就说了些酸话,自己酸着自己罢了,真士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