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纳兰若叶自责的一面,白华后悔了,自己就不该挑起这个话题,这不是在揭纳兰若叶的伤疤吗?
自己就该好好管管的自己嘴巴,就不该放他出来乱说哈,现在可好,弄得人家纳兰若叶下不了台,自己也是脸面无光,丢人的很。
看着一介尊者,在一个黄头小儿面前丢了颜面,自己就真的好受吗?要知道这纳兰若叶可是自己的师父啊,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说了刚才那一番话呢?
白华明知道这酒酿绝对是事事顺从自己,自己说什么她都会说一不二地附和自己,而自己本不是有意去戳她纳兰若叶的痛处,更不想让酒酿配合自己去打她纳兰若叶的脸,而事态是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呢?
白华后悔莫及,虽是自己制止了酒酿的话,可是这难听话便如一把刀子一般,早早就戳了纳兰若叶胸口,让对方难堪,自己也不会好看。
想到这里,白华为了挽回局面,赶忙转变态度,开始有几分恭维她纳兰若叶道。
“其实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纳兰师尊不过是犯了一个正常人都会犯得错误,这人心隔肚皮,坏人又不会把做坏事写在脸上,她也不是有意想要这样的……”
此话一出,纳兰若叶的脸色这才缓和着有些好看,没曾想这酒酿不敢吭声,那朵朵却突然开口,为那酒酿补了两刀。
“正常人吗?她纳兰师尊能给正常人一般比较吗?她可是医者的泰山北斗,天门的尊长,是集睿智与美貌为一体的尊者,一般人可以犯的错误,偏偏她纳兰若叶是不能犯的!世人敬仰她,那是因为她能够给世人指出一条明路,而连她都会犯常人的错误,那让世人日后又该怎么信服她呢?”
此话一出,纳兰若叶稍稍好转的心情又登时又跌到了谷底,她越发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为自己挽回脸面道:“其实……事情也没有说的那么糟糕,纳兰师尊也是很无奈的……”
“是是是!纳兰师尊身在那个位置上,也有很多的不得已,咱们还是别说这个话题了……”
白华眼看这纳兰若叶是越发坐不住了,这就附和着为她找回立场。却没想这一群小丫头片子,根本看不懂形势,更不知道这何容儿就是纳兰若叶本尊,却自顾自骂得痛快,断然不知道自己早早就得罪了人。
看到自己的两个妹妹言语于此,花儿也忍不住了,开口参战道:“关于纳兰师尊,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就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看着那叶无化犯下滔天罪行,却只是将其这么轻描淡写地赶走的……她不是很爱那些灵兽吗?她不是一直坚持自己的初心,悬壶济世,拯救苍生,不管是灵兽也好,人类也好,都是要被一视同仁对待的……怎么?灵兽的命贱,就该随意让人作践吗?”
“怎么连你也跳出来了说话了,够了吧……你们三个姐妹适可而止吧……”
此刻的白华十分头大_本以为自己管住了酒酿的嘴已经是万事大吉,没曾想这酒酿的姐妹也各个不是省油的灯,怎么接二连三地跳出来评说一二。
白华再一看那纳兰若叶的脸,当真是阴沉到了极限,这是再也忍不住了。
白华此刻后回到不行,自己是起了一个“好头”,这下子可好,这是什么人都可以评说两句,这言辞中都是写对纳兰若叶的行为的斥责,这当事人听着可怎么接受的了呢?
此刻,纳兰若叶勉强笑意,连连点头,极力伪装道:“是是是,天门师尊千错万错,就是不该亲信了那小人……更不易改轻易放过那小人,只是……纳兰师尊的无奈……罢了,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
酒酿一看有自己两个姐姐撑腰,这会子功夫也来了气,也不管他白华如何阻拦,这也就张开嘴说过爽快:“怎么说不明白了?今天我倒是奇怪了,何姑娘你很奇怪知道吗?你到底与那天门师尊是什么关系?怎么事事都维护着她呢?噢~我知道了……难不成……难不成你……”
在酒酿的欲言又止地猜测下,白华与纳兰若叶都干咽了一口气,紧张地看着酒酿,就怕她说出了事实真相。
“我明白了!你不过就是纳兰师尊的一个跑腿的是吧!你是嫉妒人家叶无化太医的能耐,人家在纳兰师尊哪里得宠,而你何容儿因为得不到纳兰师尊的垂爱,怎么都巴结不上人家纳兰师尊,所以这才故意编造故事来抹黑叶太医,从而连同纳兰师尊也一同打击了不是!你这人也太坏心眼了,如此居心叵测也就是你何容儿能够做得出来!换做是谁根本做不来!我鄙视你啊!”
酒酿越说越激动,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可以泄私愤,她恨她何容儿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可逮着对方的短处,可不是要大肆宣扬一番,还要狠狠地羞辱一下对方,自己心里才舒坦了。
听到酒酿的猜测结果,原本紧张兮兮的白华和纳兰若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到此,白华呵笑,纳兰若叶嗤笑。
“我就问你!我说的对不对啊!你笑个什么劲儿?”
酒酿一看这二人是如此态度,断有几分被羞辱的感受,这就追着纳兰若叶不放,非要问出一个结果来。
纳兰若叶歪头瞥眼尬笑了一阵后,抛出一个结果来:“你猜猜看,自己说的对不对~”
“切~你何容儿少在这里故弄玄虚了,让人说中了心事还故意装深沉!你越是这样证明你越是心虚!我才不要相信你呢!你啊,不过是一个四等外家子弟,又怎么可能知道天门这门多的秘密,这是一个外人该知道的事情吗?还真以为咱们几个姐妹是傻子吗?”
到此,纳兰若叶转身捂脸嗤笑,那肩膀一抖一抖地便是对那酒酿最大的挑衅!
“你笑什么?这事是我说的不对吗?又在装模作样了不是?少来这一套,我酒酿根本不吃这一套!”
纳兰若叶举手而上,继续笑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怎么样想都好,只要你开心就好成不成?”
白华甚是尴尬地拽了拽酒酿的衣角,小声提醒道:“别说了……这事就过去了……”
“我……先生你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