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继续前行,走至窗边,望着栏杆外皎洁的月光,平静的湖面,她的内心就如这湖水一般虽时平静入洗,却波澜不惊,无畏无惧。
武玄月闭眼深吸,这河风清新,难得怡人心情。
而就是这样深深吸进武玄月肺中的一口气,更加坚定了她的内心。
到此,武玄月霍然转身,面对眼前男子,这个被世人成为强权高耸,高不可攀的男子,旁人畏惧三分,闻听声色闻风丧胆,偏偏自己却不惧惮半分,自己心中所想如何,便可尽情说出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武玄月虽是浅笑依旧,只是这语气间满满都是坚定不移的决心。
她道:“上官主君,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今日主君邀约,本就没有想过让雨落完璧之身归去,你我之间若是有了苟且之实,日后我纳兰雨落便是你上官侯爵的入幕之宾,这样你既可以拥得美人归,而天门的天下,势必也要分给你上官主君一杯羹对吗?”
上官侯爵奸计被人看破,还被如此直截了当说到了脸上,虽是脸上有几分挂不住,可是曾经多年演戏如神的他,脸皮堪称铜墙铁壁,即便事实如此,事情败露的时候,他也会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装傻下去。
若是放作从前,他上官侯爵势必会这样做,但是今日的他似乎有些许异样----
大概是眼前的女子太合乎他的心意;
也或许是今夜月夜美好他想换一换心情;
更或者是今日的荷花醉味道非比寻常……
总而言之,今日的上官侯爵决定一改常态,有史以来不再伪装自己的心声,试一试正面去应对自己的爱人,倒是好奇看看会是怎样的结果。
上官侯爵嘴角忽邪笑意,他低头摇了三摇,大概有几分无奈之意,继而抬头间,直视而去,直勾勾地盯着武玄月的双眼,竟直言不讳道----
“没错!孤王本就没有想过要放纳兰至尊回去,今日一游,对于天门至尊孤王势在必得!!”
武玄月一愣,继而扭头忽笑,竟没想平日里假里假气,微闪从容的上官侯爵,也有这直言不讳的一面,如此这般到让自己有几分难以应付。
继而上官侯爵脚下不安分起来,开始慢慢向武玄月方向踱去。
到此,武玄月心惊慌张,却另有对策,眼看上官侯爵即将近在咫尺,武玄月当即一声喝令道:“上官主君请留步,你这样做,无疑是将你我都逼上了绝路,苟且之事,虽是可以成为联纵你我两国的手段,但不是长远之计,若是有朝一日你我事情败露之后,你觉得天下之人,会怎么看待主君您,又怎么会看待我纳兰雨落?日后,史官执笔,你我将会成为武道历史上最为肮脏的关系的败笔,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到此,上官侯爵果然停下了脚步,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比着一统天下江山的丰功伟绩来说,日后留下骂名又如何呢?谁人背后无闲言,哪个王者都免不了政绩上有过过失,这千秋骂名又如何呢?只要自己能够登上这天下武道至高无上的为止,孤王上官侯爵背得起这千秋骂名!
想到这里,上官侯爵刚才停下的脚步,有缓缓抬了起来,显然武玄月这一番话并没有阻止上官侯爵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冲动。
眼看于此,武玄月自知道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事情,自己走了一步险棋,虽是言语过于轻佻,极有让自己陷入绝境,但是武玄月清楚的知道,这一步棋自己不走不行!
眼看上官侯爵身体压境,对方起伏不定的气息,扑面而来,武玄月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这不善来意。
武玄月正要说什么阻止对方的话,却不想上官侯爵双手撑在创仓栏杆之上,这一个略显得强势霸道的动作,将武玄月生生锁在了自己的怀中。
武玄月惊慌失措,这般强势来袭,上官侯爵英俊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了好几倍,武玄月甚至于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晰可见。
上官侯爵诡笑一笑,这般举动,倒是与武玄月极为配合,话不言多,直截了当,将自己的猎物锁在了怀中。
武玄月腰肢极软,无限向栏杆后延伸,尽量保持与上官侯爵的距离,她虽是竟被人锁在了其中,却还是不忘记挣扎躲避,哪怕是在仅有的生存空间中,她也要争取自己的一丝一毫的利益。
上官侯爵观之,偷笑不止,这是这眼中闪烁浓厚的情欲,霸道而又热泪,似乎在告知对方:今晚上你是逃不走的,不如就乖乖就范了,咱们都省事了!
武玄月岂是那仍人宰割的主,眼看这上官侯爵起伏不定的气息马上就要贴在自己的脸上,这目的太过明显,直接冲着自己嘴巴而来。
就在上官侯爵的嘴唇即将贴了上来之际,武玄月一手果断挡之。
上官侯爵那一吻实实在在亲在了武玄月的手背之上,虽是心中几分不悦,却在自己意料之中。
上官侯爵缓缓起身,双眼深情,极有磁性的嗓音震动:“至尊这又是何故?你这到底是欲擒故纵,欲退还迎吗?难道又是孤王会错意了,其实至尊根本对孤王无意,之前那些言语都是在调侃孤王娱乐心情了吗?”
武玄月一脸惊慌,却拼命镇静道:“上官主君只怕是误会了纳兰雨落,上官主君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其实我一介女流可以愚弄得了呢?只是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跟上官侯爵大人讲个清楚----”
上官侯爵迟疑而望,眼神似乎有几分不太信任对方之意。
武玄月稍微抖了抖自己肩膀,极为不适地告知上官侯爵:“上官主君是否可以换一个姿势,这个姿势雨落实在太羞耻,有些喘不过气来……”
上官侯爵敛眸警觉一眼,僵持一阵子,终归还是松开了手,他到底好奇,眼前女子还能够在自己面前翻出来什么花来!
上官侯爵甩袖转身,心有不快地端了端衣袖道:“纳兰至尊请讲,孤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