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宋宇,你会是它的对手吗?”宫悠然忽然又拉住他的手道。
“放心吧!”
宋宇忽然一把搭住了宫悠然的胳膊,两人从原地消失。
宫悠然感觉宋宇的速度好快呀,比她可快多了,她几乎就是完全被宋宇带着走。
时间不大,两人面前又出现了野人的影子,它正在向山坡上狂奔,看情形它明显是受伤了,不断捂着毛茸茸的硕大胸脯。
然后两人就看到,雪人躲到了半山腰的一处洞穴里。
两人也赶忙追了上去。
宫悠然还比较谨慎,宋宇直接就进去了。
然后宋宇就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女雪人?看着蓬头垢面的,浑身脏兮兮,而且还穿着衣服用来遮羞。
只是她的衣服已经快成碎片了,很多地方根本遮不住。
倒是见宋宇进来,这个女雪人似乎还知道害羞,竟然用手赶忙在胸前遮掩了一下。
在女雪人的身后还铺着干枯的柴草。
“嗷吼!”
似乎是因为退无可退,那男雪人一声大吼又奔宋宇扑了过来。
宋宇抬手间,看似不大的拳头,与雪人巨大的爪子对轰在一起。
看似体型庞大的雪人竟然又被打退了。
野人脸上露出恼怒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他的爪子在抖。
嘭嘭嘭!
雪人忽然用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自己雄厚的胸脯,脸上展现出愤怒的情绪,然后又要奔宋宇扑过来。
只是没等他过来,宋宇猛地腾身而起,一脚蹬在了雪人身上,直接将他蹬飞了出去。
野人身子撞在石壁上,又弹了回来,等他再挣扎着站起来,望着宋宇神情中满是惶恐,同时也很愤怒,只是他哪里还敢再扑上来了。
那个“女雪人”一直在盯着这一幕,见宋宇似乎是获胜了,她忽然一声尖叫奔宋宇扑了过来,“大侠救我。”
一边喊着,她就步履摇晃,赶忙飞快地跑到了宋宇身后。
这回宋宇明白了,这哪里是雪人啊,分明是个女人,她身材比较腴润,而不像野人那般浑身长满长毛,而且跟野人相比她明显更矮小,只是她可能长时间没洗澡,显得脏兮兮的。
宫悠然也早就进来了。
见到这一幕,她似乎也看出了些眉目,这女人极有可能是被雪人抢来的。
因为据一些书籍记载,雪人可能会抢落单的女人到自己洞穴里,甚至在一些书籍的记载里,生孩子的都有。
现在看来,记载极有可能是真的。
“宋宇,她应该是被野人抢来的。”宫悠然赶忙提醒宋宇。
宋宇当然也看出来了,而且一些关于雪人传说他当然也是知道的,意识到这个女人可能是被雪人强行掳到山上的,时间长了变成了这个样子。
“先生,我是被它抢到山上来的。”那女人也赶忙给自己解释,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害怕和折磨,她说话似乎都有点不利索了。
而那雪人见女人跑到了宋宇身后,顿时又怒了,它愤怒的要奔宋宇冲过去,结果被宋宇一脚又给踹飞了出去。
那女人看到这一幕也感觉难以置信,宋宇的身躯看着不大,甚至可以说在庞大的野人面前就像个小孩一样,他怎么这么大力量,竟然能打退野人?
她所不知道的是,宋宇手下留情了不然能一拳把野人打死。
野人再次被打伤,再也不敢上来了,而且几个人堵在洞口,他几次想跑也没机会,最后只好一脸惊悚的缩在了角落里,不断低沉的咆哮着。
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赶忙趁此机会彻底跑到了洞外,顿时之间野人又显现了暴躁的情绪,似乎对这个女人很在意,只是宋宇堵在洞口,他哪里敢过来。
宋宇刚想奔野人走过去,却被宫悠然拉住,“宋宇,野人非常罕见,不知多少人想见它们一面都找不到,我觉得还是别杀它了吧。”
“放心吧,我知道了。”
宋宇径直走近了雪人,面对雪人身高两米多的庞大气势丝毫不惧,而且宋宇明显能感觉到,它情绪很丰富,智商应该不会太低。
“我警告你,再敢抓女人上山你必死无疑。”
然后宋宇动用了瞳术,以精神力进行压制,影响他。
慢慢地,野人似乎读懂了宋宇的信息,再望向那个女人从开始的蠢蠢欲动,想把她抓回来,逐渐眼神变的惊悚,然后又开始往后退。
“行了,应该不会有事了,我们该走了。”
说完,宋宇向外走了出来,宫悠然也赶忙扶住了那个女人,要不她浑身发软,走路脚都打颤,极有可能是吃不饱,营养不良的缘故。
待几个人走下山坡,那个野人也从洞穴里走了出来,他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一脸不舍,只是他最终也没跟上来,就在洞口默默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
忽然间宋宇又回来了。
野人见状,惶恐地要往回退,只是还没等他转身呢,宋宇已经一掌印在了他的胸口,强大的气势压制,别看宋宇体型小,却让野人根本动弹不得。
似乎感觉到了宋宇没有恶意,野人才渐渐停止了挣扎。
宋宇用青白二气帮野人疗了下伤,这才飞身退开。
不然的话,野人身上有伤,他可能活不了几天,既然没杀他,那就索性把他身上的伤治疗一下,不然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野人身上的痛楚有所减缓,再望向几人离开的方向,他的表情竟然露出了和蔼的一面,或许以后这个雪人也会亲人了。
而山下,宫悠然正从自己随身带的包包里拿出食物给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吃。
女人可能是长时间没尝到人间烟火味,都饿急眼了,吃的狼吞虎咽。
“慢点吃,慢点吃!”宫悠然还不断安慰着她。
然后又拿着矿泉水给她喝,最后那女人也不知是撑的还是噎的,直拍胸脯。
“谢谢,谢谢!”
女人反过来连连表示感谢,似乎是被折磨久了,反应都变得迟钝了,而且她眼神中仍然带着些惊恐的意味,似乎还不确信自己已经逃出来了。
直到看见宋宇回来,她有些惊悚的表情才逐渐变得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