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美人怎么会在千毒谷呢,难道是剧情自动补全吗?
都怪她,为什么要把美人写这么美,想到美人的结局那么惨烈,她就好心痛。
要死了,为什么命运要折腾这种美人?
苦让她来承受吧。
不!不行!
她再受受就真的要死了。
命运为什么要折磨她和大美人。
……
到了千毒谷外面,柳依依和芙蕖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柳依依看着芙蕖越来越远的绝美背影,愈发不舍了。
“三百八,美人还有救吗?我舍不得美人葬身万蛇窟。”
系统三百八十号嘲讽出声,“我看你就是色欲熏心,你难道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我看你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三百八啊,你这种冷血的代码是不会懂我们人类的这种感情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吗?你懂吗?”
“宿主,我这种冷血的代码的当然不懂。”
“不过我劝你还是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然你的下场可能比你说的美人好不了多少。”三百八收录的情绪数据已经很多了,对话比一般系统都真实很多。
但是也因为太毒舌了,屡次遭到宿主的投诉。
不过它发现现在的宿主并不知道可以投诉系统,所以它现在说话一点都不收敛。
……
柳依依很无语,狗系统。
不知道是福还是孽,呸,就是孽。
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芙蕖回了族内又天天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逾白又在竹楼外面站着。
他已经三天没见过芙蕖了。
他每日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就来这里守着,可芙蕖一直没出来过。
逾白担心她又出了什么事情,芙蕖在练蛊上总是随性而为,她被反噬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儿了。
每次,每一次都是被他发现。
以前,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有机会能靠近她。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满足他卑劣的心思,他可以偷偷触碰她。
可每次她一醒来,迎接他的仍旧是冷漠与嘲讽。
他之前已经习惯了。
逾白又站在门口唤了几声,可里面没什么回应。
一进门又发现芙蕖倒在地上了,他忙过去把人扶起来。
嘴角没有鲜血,脸色也还算正常。
逾白给她探了探脉,没被反噬,也没中毒。
应该只是普通地昏睡过去了。
逾白又抱着人回去。
这里是芙蕖练功的地方,堆满了各种东西,并不是一个可以休憩的好地方。
逾白用温水打湿布巾给芙蕖擦了擦脸和手。
芙蕖的外衫上也有一些银饰,逾白轻轻地帮她拆卸着。
留在身上睡觉难免不舒服。
动作间,一个红线缠着的小瓷球从芙蕖身上落了下来。
逾白瞳孔一缩,把那东西从床上捡了起来。
这是情蛊,情蛊不得女子以十年的血喂养不可成。
若女子将情蛊下在男子身上,男子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施蛊者,非施蛊者而不得解,若后男子再三心二意,或与其他女子行苟合之事,必将收到撕心裂肺之痛,不死不终。
这是芙蕖培养的情蛊,她想下给谁,她以前肯定是想下给那个死人。
可还没来的及,那人就消失了。
他是不是可以自己服用了这情蛊,虽然即便没有这种东西,他也会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永远都不可能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可这是她培育的,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有的到这情蛊的机会。
这蛊只能是他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逾白扯着嘴角,手微微还有些抖,准备弄开那个瓷球上的塞子。
马上,芙蕖的情蛊就归他了。
逾白眼神痴迷地盯着那个瓷球。
芙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瓷球,扯着他的领口,“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不敢。”逾白心口一窒。
“不敢,我看你是越来越出息了。我的情蛊你都敢偷?”芙蕖有些气愤。
“它自己掉出来的。”逾白开始推卸责任。
“掉出来难道你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你想打开。”芙蕖坐在床上,拉着他领子的手也没松。
臭长虫倒是出息,平时一下就脸红耳赤、垂头认错,看他背地里做些事是一点不怵的。
“是,我知道。”
逾白有些病态地捧着芙蕖的脸,“我的圣女啊,你把它给我好不好?”
芙蕖拍他的手,“痴心妄想。”
这是原主的情蛊,又不是她用藕汁培育的,而且芙蕖现在玩蛊,却不代表她喜欢虫子入体。
逾白的手一动不动,珍惜地捧着芙蕖无情的小脸。
“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死人是不配拥有芙蕖的蛊的。
“他没死。”芙蕖阐述事实。
“他死了,他死了。”逾白眼里的红血丝又开始变多。
承墨的死几乎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苗疆里除了她,还会有谁不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对那个死人那么执着呢?
芙蕖使劲掰逾白捧着她脸的手。
“滚出去,我要休息了。”芙蕖不想和他多说。
“给我好不好?他只是拿你当妹妹,可我爱你,没有比我更适合这情蛊的人了。”逾白很执着。
“你不适合,这情蛊我也不可能会给你,你永远都不要想了。”芙蕖无情拒绝。
逾白拿着芙蕖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适合的,适合的,你感觉到了吗?”
“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
“我的圣女,你再纵容我一次可以吗?就像前几日一样。”
逾白永远会记得在千毒谷的那几日,那是这些年他最开心的日子。
可快乐总是稍瞬即逝。
芙蕖两指提着那红线拴着的瓷球,又立马握住。
“单单这个,你不要想了。”她的态度很明确。
……
柳依依拿着一支无形的笔,在一本别人看不见的书上书写着。
傲娇残酷属性,加重!
疯批舔狗属性,加重!
美人啊,可不能怪她啊,她也是为了美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