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者的实力根据灵能强度不同而被划分成一到六阶，第六阶段的灵能者就是目前最强的水准。”
听到这儿，楚牧激动了，终于有那么一点儿小说的感觉了。
“那我是几阶？”他问道。
李姐眼眉低垂，使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你的灵能强度无法测定。”
“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来说，身上是否有灵气流动是判断一个人是否为灵能者的准则。
但是……
李姐说：“你什么都没有，仿佛与灵气天然隔绝了，但即使如此，你却依旧能够战胜张展鸣。”
简直像是个怪物！
一开始，说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楚牧还以为自己要走的是废柴流，可往后听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的能力究竟是什么？”
这几天，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在纠缠着楚牧。
他隐隐有一个猜测，却觉得太不符合常理。
“你的能力……”
李姐摘下眼镜，用那好看的眸子盯着楚牧，翠绿的光华从中一闪而过。
“什么感觉？”她问。
“啊？”楚牧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问题。
“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刹那间，李姐轻巧抬腿，在眨眼之间闪到楚牧面前。
她脚上那只高跟鞋的鞋跟正对着楚牧的眼球。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连罗意瑶都没有反应过来。
楚牧自然也无法反应。
但是，李姐的攻击停滞了。
就停在楚牧眼前，鞋跟与楚牧的眼球之间仅一指之隔。
“那是？”罗意瑶喃喃道，从她的反应中不难看出，阻止了李姐的人并非是她。
而顾航始终坐在木桌之后，所以也不是他。
那是谁？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就是真相。
楚牧自己阻止了她，在转瞬之间，连他自身都没反应过来的一刹那。
他仅凭着身上的本能用手指抵住李姐踢来的鞋跟。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后退着狂喘大气：“吓死我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罗意瑶问道。
在罗意瑶的印象中，李姐的表情很少会有变化，但此刻是真正有些惊讶。
她收回腿，额上落下一滴汗，说道：“果然是这样。”
“什么？”
“刚才那一瞬间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楚牧看向自己的手，他说：“我不知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却没那种感觉了。”
李姐说：“那是因为我收回了敌意。”
“敌意？”
“简单而言，你的能力会根据侦测到的敌意做出反应。”
“仔细想想，你和狗打架的时候，被女鬼追着的时候，还有与张展鸣战斗的时候。”
“尤其是与女鬼那一次，与其说是转换成了魂体，不如说是在强迫你与女鬼对等。”
楚牧凝神寻思了一下，李姐的形容很像某个人。
“五五开？”
“倒是很形象的比喻。”
“不过，我更喜欢把它叫做数拟平等。”
“也就是强制性五五开。”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确实是开挂的能力，也不怪李姐心底里把他当成怪物。
而且数拟平等是侦测到敌意以后强制性开启的。
远比卢姥爷开的科技包要牛批。
强制性的五五开，比佛说众生平等的平等还要平等。
可以说，有了这种能力，楚牧完全能和现今世界最强碰一碰。
但缺点也显而易见，因为是强制性开启，所以遇上弱于他的人时，楚牧的身体能力也会因此被拉弱。
就如同当初在学校门口和小花打架一样。
等会儿……李姐怎么知道他和狗打过架？
楚牧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她，李姐说：“我也是一个喜欢网上冲浪的人。”
网上冲浪……
这种说法感觉槽点满满啊。
但楚牧机智地闭上嘴，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世界上除了灵能者之外，还有小罗那样的修仙者，你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
原本楚牧还觉得现实世界出现修仙者是很不科学的一件事儿，但仔细一想，灵能者都已经够不科学的了，还差一两个修仙者？
而且毕竟这里的设定是灵气复苏，灵气听起来就很容易和修仙者关联上。
李姐理了理头发，“过去灵气充盈时，一些人走上了修仙路，然后留下了许多关于仙人的传说。”
“不过到了近现代，修仙者已经很少了，虽然与灵能者同样运用灵气，但已经属于两个方向了。”
“我懂，就像科技侧与魔法侧一样。”类魔禁的设定，楚牧多多少少知道点儿。
而且现代社会因为科技的发展而做到了十分便利的生活，但是地球上的资源总是有限的，人类若想继续发展下去就必须朝世界最深处探究。
此时，“灵气”这种超级能源的出现，自然要被拿来运用在科技发展上。
修真作为华夏的独有文化传承了数千年，灵气浪潮爆发以后，修真一道也开始迎来复苏，其中一些对于灵气的运用能够对科技发展提供很多帮助。
“就比如说这间屋子和酒吧之间运用的空间折叠技术，以及小罗平时收纳剑器所用的空间收纳技术。”
楚牧静静听，心中对国家的认知又瞬间拔高了一个层次。
假以时日，华夏必定会是引领世界进程的伟大存在！
但此时既然不能为人所知，那当时他和张展鸣战斗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事是因为有人抹去了痕迹？
不管是和张展鸣战斗还是遇见女鬼，其实闹出的动静都不算小。
而且学校里的大学生嘛，都是夜猫子，当时偏偏就没人出门看看，与他们这群闲着无聊爱吃瓜的个性不符啊。
“这个是因为国家和一些修仙门派合作，采用了他们的术法运用。”
“术法运用？”
“嗯，就像是符咒、阵法、炼丹炼器之类的。”
几千年前，现代科技还并未发展的时候，修仙术法就是先进的代名词。
但是这种术法无法为常人所用，加上当时的门派之见，修仙术法虽是先进，应用却并不广泛。
直到现在，国家重新拆解、改进、重构那些流传下来的术法，使其变得在现代社会中也能够得到良好的运用。
“闲人驱散就是其中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