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绵软地捶打了林萧一下,道:“不许你这么说他,他一向都对我极好的,有求必应,还找来各种天下奇珍供我赏玩,就算是神都女帝养的锦鲤也被他弄来了几条供我养着玩儿。”
“他既然对你这么好,为什么又不和你行夫妻之礼呢?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不是男人,是女人假扮的吗?”
林萧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这话太过荒诞,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虽然也应和林萧笑了,但却笑得非常勉强。
林萧知道她不高兴,道:“好啦,我不说他了,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也很扫兴。”
林萧都已经不说了,她却又重新主动提及。
她软绵绵地道:“其实……他是修炼了《血神经》之后才这样的,修炼《血神经》之后,虽然能化身成不死不灭的血神,但也从此不能男女交媾。”
林萧好奇地问道:“若是交媾了会怎么样呢?”
她瞪了林萧一眼:“我怎么知道啦,他是谦谦君子,从来不会乱来的,最多也就扶着人家的手,说几句贴心话,哪里会像你……”
林萧恬不知耻地道:“我怎么了,你不是就喜欢我这种吗?”
“大坏蛋!”
林萧马上道:“错啦,是超级大坏蛋!”
林萧稍微松开一只手,摸着了她丰满的臀部上,是完美的满月形状。
她又轻轻地哼唧了几声,似乎已经情动。
然后她又用力勾住了林萧的脖子:“笨蛋小蛇,快点来欺负我吧!我是背着丈夫偷人的贱女人,你干脆弄死我吧!”
“呃……自轻自贱这么好玩吗?就不能正常一点?”
林萧不由得露出了苦闷的表情,想到了另外一个叫做阿菱的女人。
为什么这些地位高高在上又本事强大的女人都喜欢玩这种自轻自贱的把戏呢?
她狠狠地瞪了林萧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在眼神之中了。
林萧这么聪明,当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好你个妇人,竟然敢乱来,看我不打死你!”
她旋即真的掉眼泪了,然后一边擦眼泪一遍道:“贱婢再也不敢了,老爷别打了!”
“不敢?我打死你个淫妇!”
林萧也就嘴上弄得夸张,实际上真的有点下不去手,只能低声说道。
“这样不好吧,会青紫的。”
她又狠狠地瞪了林萧一眼。
林萧只好狠狠地给了她两下。
她顿时嘤嘤地哭起来,显得伤心欲绝。
然后她又偷偷给林萧比了个大拇指,显得十分受用。
林萧却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他妈都什么事情啊!
算上新收的这位教主夫人东方葵,他四个女人,没一个女人的性癖是正常的啊!
不过他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去说别人,因为他自己一向就不怎么正常。
毕竟,他最喜欢的的事情正是端木菱最深恶痛绝的事情。
当两人感情正浓,将要升天的那一个瞬间,林萧突然对着她大喊:“妈妈,我要来了!”
端木菱真的是气得拔剑了。
等到天色大亮的时候,林萧才醒过来。
睡在这严寒的荒山上对他来说,并没什么事情。
按理来说,她有小神境界的修为,应该也没什么事情的。
但昨日才刚刚破瓜,正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若是感染了风寒的话,那也会非常麻烦的。
等林萧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正一直盯着自己。
或许她早就已经醒来了,但却一直盯着林萧在看。
林萧倒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道;“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她道:“是的,你是我生平见过长得最英俊的男子,不仅我喜欢你,就连逍遥道那些长老也喜欢你,恨不得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林萧捂住了嘴巴:“逍遥道的那些长老去记得都是男的吧?”
她虽然被捂住嘴巴不能说话,但也还是点头。
林萧当即怒道:“吗的,你们逍遥道真是变态,怎么这么喜欢男人搞男人的?”
她笑嘻嘻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太美,是这世上罕见的美人啊!”
说实话,林萧被她这么说的时候,真的有一点怪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被消费的男色。
他旋即坐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魔种强化过的身躯近乎完美,肌肉的轮廓非常分明,充满了强烈的力量感。
而她却是依然躺在地上看着林萧。
“我们要开始往东边转了,先到了北海再说。”
她却是勾住了林萧的脖子,道:“我没什么力气,你抱着我可好?”
“走不动路了吗?也很正常的,毕竟我很威猛的,不对啊……葵娘,我们是驾驭法宝飞行的,你又不用走路的!”
她娇嗔着把自己的肚兜扔在了林萧的脸上:“人家不想走嘛,就是不想走!讨厌!”
她其实并不是身体不适,也不是不能走路。
只是单纯不想离开这里。
在这北极的荒野之中,她和林萧可以舍弃凡俗之中的一切,只是两个相爱的男女而已。
可一旦离开这里,抵达雅贤岛,就需要考虑重返东海或者是神州了。
到时候,那些被他们舍弃掉的,有关于身份的事情,都会重新压到他们的头上来。
与其这样,她倒不如多和林萧在这北极的荒野之中浪迹一些时间,夜夜笙歌地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勾引书生的女鬼,勾引过后知道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之后,便开始祈祷黎明不要来。
但不管她怎么祈祷,黎明始终都是会来的。
这是自然之法,没有人可以违背的。
而她眼下的幸福也只能算是借来的。
林萧应该还是属于那个小女孩的夫君。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嫉妒起了小参仙,虽然她连人都不是,只是山中的木灵精怪。
想到这里,她幽幽地看向林萧:“郎君,我又想要你了呢……”
回应她的是,林萧的热吻,以及那长到离谱的舌头。
她知道林萧不可能一直属于她,但只是这一刻,或许就已经值得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