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叫欺负吗……
应如愿什么都不想选,用力推开他。
但她被他抵着,身体僵硬,力气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薄聿珩一动不动,垂眸看着她,嗓音里全是欲和情:“妹妹,我从十四岁开始,但凡付出,就一定要索取回报。”
意思就是,要他帮她解决这件,令她怕得全身颤抖的事,她就必须付给他酬劳。
“……”应如愿喉咙梗阻,别无选择,闭上眼睛。
但刚碰到,就像被烫到,她立刻撤回手。
绝望到想哭,从牙齿里挤出三个字,“……我不会。”
薄聿珩被她视死如归的表情逗笑了,低头咬她的耳朵:“我教你。”
他后退几步,坐在小沙发上,将应如愿拽到自己腿上,一步步教。
应如愿学习成绩很好,这方面也是一点就通。
薄聿珩喉结滚动,吻她的脖子。
应如愿脖子上戴了一条银项链,坠子是很便宜的红锆石,长度刚好,像她胸口的一颗朱砂痣。
薄聿珩看着,眼尾红了红。
应如愿眼角滚出眼泪,他低头,连同坠子一起吻住。
衣帽间里,是男人的低喘,以及女人的闷哼和抽泣。
不知道多久,应如愿手腕都酸了,他才结束。
应如愿立刻推开他,逃进衣帽间的浴室。
她挤了好几泵洗手液,拼命搓洗自己每根手指。
连洗了好几遍,但那触感却挥之不去。
她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脖子,胸口,都是殷红色的吻痕。
涩情又糜烂。
坠落又无助。
她咽了一下喉咙,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用手捧了水,直接泼向自己的脸。
——应如愿,你真下贱。
她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她一个人在浴室里平复了很久的心情,期间薄聿珩没有进来。
直到差不多了,她才走出浴室。
衣帽间的空气里,多了一丝尼古丁的味道。
也是这一丝尼古丁,冲淡了情事的甜腻感。
薄聿珩仍然在沙发上,衣服并没有整理,只是扣上西裤纽扣。
他目光从应如愿的脸上掠过,有点淡淡。
应如愿咽了一下喉咙:“……你快让人去解决那件事。”
薄聿珩倒是没再钓她,灭了烟头,拿起手机,打出一通电话:“叶言。”
“大少爷。”
薄聿珩起身,一边走向应如愿,一边说:“告诉应小姐,我那天让你去做的两件事是什么。”
经过她身边时,薄聿珩将手机给了她,自己拿了干净的衣服,进浴室清洗。
叶言在那边应:“是。”
应如愿愣了愣,试着“喂”了一下。
叶言也在电话那边说:“应小姐,我是叶言。”
“……嗯。”
叶言开始解释:“大少爷那晚从医院出来,便吩咐我去查港大里流言的源头,最后查到,是大四一个叫方子贺的男生,最先开始传播话题。”
应如愿下意识说:“我不认识他。”
“他是那个出价两千万的男人的侄子,他就是听他姑父说的,不过,他现在已经从港大退学了,退学原因是,”
叶言停顿一下,然后换了一板一眼的语气。
“看到樊雪因为造谣受到处分,深刻意识到传播虚假信息的危害和后果,所以自愿退学,还应同学一个清白。”
“……”应如愿哑口无言。
叶言笑了笑:“这份声明,今晚就会以公开的形式,发到港大的论坛。”
有了这份“认罪书”,应如愿才算彻底洗清了脏水。
应如愿很意外,意外薄聿珩会在她找上他之前,就主动帮她。
叶言继续说:“应小姐,您放心,维多利亚港的拍卖场,禁止任何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所以不会有照片存在,那天去了拍卖场的人,也都封了口,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说您的事,管家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应如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谢谢你……”
叶言不敢居功:“应小姐要谢就谢大少爷吧,我只是按照吩咐办事而已,在港城,大少爷的话才管用。”
应如愿又问:“他让你去做的另一件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