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愣了愣,连忙点头:“夫人,安小姐,你们好。”
薄夫人没兴趣理会她:“嗯,你妈在楼上。”打发她走。
应如愿顺势说:“夫人,我妈妈到月份要做产检了,我明天想带她去医院做个产检。”
吴清莲现在是薄家的人,出入自然应该知会当家主母,免得薄夫人觉得她们不听话,不懂事。
薄夫人应了:“要用车就去找管家。”
应如愿恭顺:“谢谢夫人。”
然后就快步上楼,不敢再妨碍她们。
安秣一直目送她上楼,感慨道:“如愿真是辛苦了。”
“别说她了。”薄夫人对应如愿是完全蔑视,提起她都嫌浪费口水,她拉着安秣的手,喜笑颜开,“阿姨送你一份礼物。”
安秣嗔怪:“阿姨,我又不是外人,怎么每次我来看您,您都要送我礼物呀?再这么下去,我都不敢来老宅了。”
薄夫人理直气壮:“你是我未来儿媳妇,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啊?”
安秣不好意思地一笑。
然后自然地说:“疼疼如愿啊,她昨天在学校受大委屈了,还好碰上聿珩跟我去港大参观,聿珩出面解决,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乍一听到薄聿珩和应如愿的名字扯到一起,薄夫人身为女人的警笛一下就竖起来。
“怎么回事?”
安秣似乎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聊聊,简单地说了昨天教务处里的事。
薄夫人越听表情越挂不住,到最后简直是忍着怒火,喊了佣人带安秣到后花园赏花。
安秣走后,她倏地站起身,厉喝道:“管家!”
管家疾步出现:“夫人。”
应如愿本想下楼给吴清莲拿点吃的,刚走到楼梯拐角处。
薄夫人一顿输出:“马上去给我查清楚,应如愿到底上没上过维多利亚港的拍卖场,如果有,拍下她的人是谁!”
应如愿身体骤然一僵!
管家询问:“夫人有什么怀疑吗?”
薄夫人说:“维多利亚港拍卖场,最近一次开是上个月,当时我让聿珩去帮我拍下一对乾隆年间的玉镯,用作将来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他当时也去了拍卖场。”
她声音愤恨,“如果聿珩跟应如愿有什么关系,我扒了那个小贱人的皮!”
管家立刻:“我明白了,我马上去查!”
管家出门,薄夫人也离开了客厅,不知道去哪里。
应如愿已经双腿发软,手脚并用回了楼上的房间。
她关上门,后背贴着门板蹲在地上。
紧紧按着心脏,但仍感觉胸口那只受惊的兔子要蹦出喉咙。
糟了……
薄夫人出手,一定会查出她和薄聿珩的!
她整个人乱作一团,连忙拿出手机,给叶言打电话——她没有薄聿珩的联系方式。
然而叶言也一直没有接听。
不知道是不是不认识她的号码,以为她是骚扰电话,所以直接挂了还是什么。
联系不上薄聿珩,应如愿又慌又乱。
就在她即将崩溃时,楼下院子突然传来佣人恭敬的问候:“大少爷。”
那一瞬间,应如愿像溺水的人突然获救上岸,她立刻跑到窗户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