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平教主竟然在信阳?太好了,我终于有机会面见教主他老人家了!"田尔耕开心的说道。
"这,,,,,"
宋献策内心抓狂了,这是整得哪出啊?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太平教的十护法,奔自己的京城康庄大道去了,没想到还没出门便翻了车,,,
这牛逼哄哄的京城来人转眼间成了太平教主的迷弟?
自己转了半天,还是没有逃出太平教主的手心?
"你们几个快去多请些大夫,救治太平教的兄弟!"田尔耕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身后的几名锦衣卫说道。
几个锦衣卫心领神会直接出去去请所谓的大夫。
"徐护法,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休息一晚,某备点酒菜给护法压压惊,顺便先赔罪。明早咱们再出发如何?"田尔耕说道。
"好,就依千秋兄弟所言!"十护法说道。
这样,刚刚还刀兵相向的两波人转眼间就成了兄弟。
十护法悄悄吩咐身边的最后两人道:
"你们两个去永城犬丘镇石庙村村正家传我法旨,他是永城的大良师,让他派些教众过来。把为教献生的兄弟的尸体好生安葬,他们的灵魂已经去了天堂!
另外拿我的腰牌找永城的县丞,他也是太平教徒。让他秘密派百名教兵过来,明天护送我等回去。"
两人刚出门,就被锦衣卫秘密跟踪着。
酒足饭饱,夜深人静,田尔耕此刻陷入了幸福的烦恼。
如今他已经捞到了太平教十护法这条大鱼,不过他的野心不止于此,如今还知道了太平教主的踪迹,
如果能够顺藤摸瓜把太平教主找到,那才是超级大功一件。
可是,不管在酒桌上怎么劝酒,这十护法就是不肯多喝,而太平教主在信阳具体的踪迹,田尔耕旁敲侧击了一晚上,十护法就是不肯吐露。
田尔耕现在很纠结,是直接抓了这鸟人直接大刑伺候让他吐口,还是跟着他去信阳一探踪迹。如果这十护法在永城还有同党,抓人的事走漏了风声,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田尔耕有点抓狂的是,他带的人马有点不够,此次这是奉命来找人,去三个地方他只带了两百余人,加上前期留守河南的锦衣卫以及京营,也不到千余人。
而且大部分人目前还在开封府,远水解不了近渴!
"踏马的。凭劳资永城这百余人也不管用啊!田尔耕自言自语道。
思虑片刻,田尔耕终于下定了决心,急忙命令手下道:"城外驻扎的百名兄弟应该得到了消息,现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明天跟这些反贼出发,兄弟们后面秘密跟着,我会沿途留下记号!
另外你们五人一组去开封,带留守的五百京营骑兵赶赴信阳,另一组人马去洛阳,拿我的腰牌找河南巡抚李楠,让他带领洛阳卫所所有人马赶赴信阳!"
第二天一大早,十护法早早叫醒了田尔耕,
"田兄弟,咱们可以出发了,我们又来了一些教众,干粮已经准备好!咱们现在就出发!"十护法说道。
田尔耕感叹幸亏自己没有轻举妄动,这些狗人果然还有同党!
一路上二人谈天说地,相见恨晚!
"徐护法,这官府对太平教缉拿这么厉害,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走,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耽误了教主的大事就不美了!"
"呵呵,田兄弟放心,不说别的,河南各地官府都有我们的人,虽然县令级别的咱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可是别人就容易了!
就比如咱们刚刚离开的永城,永城县丞就是我们的兄弟。如果万余人马招摇过市,那可能不太现实,可这百余人扮成商旅,在河南走哪里都有人接应,可以畅通无阻。"
一路上十护法为了显示太平教的势力,说的非常详细。
前些时候他就听说教主对陕西的李自成部非常感兴趣,正在进行合作。
如今正是在李自成手下展示实力的时候,说不定以后,李自成部也会是太平教的教众。
"太平教果然厉害,我们闯王也是对太平教主钦佩的厉害!我对教主他老人家的敬仰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哈哈哈哈,田兄弟,你有句话说错了,教主他可不是老人家,教主是天父的次子,才二十多岁,便下凡来普渡众生,推翻朱明妖邪统治!"
"哦?教主果然厉害!"
宋献策虽然被奉为上宾,一路上享受做轿子的待遇,可是此时的田尔耕与十护法满眼都是对方,都懒得理会这个神棍。
宋献策掐指算着吉凶,却怎么也推算不出来,
"尼玛,得赶紧找个机会跑路了!信阳劳资是万万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