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这些清兵一起冲上来,还能够给旺达带来一点点的麻烦,让他们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
但是从旺达开了天神模式之后,这些人对于他而言完全就是路边的蚂蚁都不用踩,走路带起的风就直接把这些人吹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们发动的绝死一击,根本连旺达的身都进不了,直接就被坐下独角兽,浑身散发的火焰,烧的无法靠近,坐下的马匹也像是发了疯一般飞速的逃离这个地方。
正在飞速逃离的阿敏回头看到了旺达,就像是吹走了几只蚂蚁一样,就把自己身边最精锐的亲兵给解决掉了,吓得他亡魂大冒心中升起了,跟当年曹孟德被追的。丢盔弃甲,割袍断须时候想的一样。
“这莫非是天要亡我?”
不同的是当年的曹梦德遇见了关羽心慈手软放跑了对方,但是阿敏可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
他直接被旺达伸手从马匹之上提了起来。
面对仿佛真神降世一般的旺达,阿敏抽出了自己的配刀就朝着他的身上砍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大清国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为什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非要阻拦我?”
看着像是发疯一样的,阿敏旺达根本懒得跟他这种疯子一般计较直接伸出手指给他弹晕了,随手丢给了一名板甲骑士,让他把阿敏送到安全的地方,毕竟战场之上兵荒马乱的说不定就来了一支,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弓箭就把他给弄死了。
好歹也是大清的亲王,不能像这些普通的清兵一样,死得这么容易。
所有的清兵看到阿敏,居然被旺达直接给擒住了,基本上已经丧失了想要反抗的心思,原本就打不过,现在连自己家的主子都被别人给捉走了,那还打个屁呀。
只有那些十分顽固的分子叫嚷着要把阿明给救出来,发了疯的一般朝着周围的敌人进攻,但是最终也被很快剿灭了。
没了这些人继续徒劳无功的坚持剩下的清兵在所有部落勇士跟反甲骑士的威慑之下,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在不远处亲眼看到整个战场局势变化的福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好的只是一个夜袭,来为明天积累一点优势,解决掉一部分敌人,怎么就变成了把敌人完全击败的大作战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派出去的那些兵马居然被阿敏全部给杀光了,这样他手上可就连一只能用的兵马都没有了啊。
“肯定是那个女人故意的,他就是要让我成为一个手中没有一点儿兵马的傀儡皇帝,好让他的主子能够在背后控制住我,成为大清国的太上皇!”
此时的福临心中没有一点即将要登上皇位的喜悦,有的只是对旺达,还有他身后的那个主人浓浓的忌惮,自己的皇位完全就是这群人夺过来给他的,那么将来如果他们又起了别的心思,那是不是又要把他从皇位上赶下来?
“不,我绝对不能够做成这么悲惨的傀儡皇帝,那还不如我现在就自杀?”
想到历史之上那些王朝末年的傀儡皇帝凄惨的生活,福临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落入到那个境地的。
“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只要我把这些士兵给重新收拢起来,我的手上就有了十几万可用的大军,我就不信这个女人真的是天下无敌,他的这种能力肯定有限制,要不然的话他最开始为什么不用?那个时候用它早就把这场战斗给结束了,还用耗费这么长时间!”
福临自然是不会想到有人会这么无聊的要跟他玩,这种涉及到几十万军民的游戏,即便是历史上那些最残暴的昏君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但是他不会想到的,是这些在他看来无比重要的,居民对于萧易来说不过是一群入侵中原的蛮夷,死了多少他都不会在意。
况且从始至终萧易手下的兵马从来没有过死亡,最多也就是受伤,凭借着萧易带回来的那些现代医疗措施,基本上很快就能够恢复。
就在福临努力给自己打气的时候,旺达身上的人物卡时间已经到了,他重新变回了之前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再也没有了之前狂暴的气势。
即便是发生了这种变化,那些已经投降的清兵也不敢再有丝毫动作,反正主子都被抓了,就算是人家又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他们这些人也是一盘散沙,怎么跟人家斗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这种能力果然是有限制的,从开始使用到现在大概也就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只要能够撑过这一刻钟,就能够拿下这个女人,他并不是无敌的,就是不知道他这种能力是一次性的,还是说恢复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还能继续使用,我必须要弄清楚这种能力真正的限制,到时候我就有办法对付这个该死的女人,从他的手中拿回我应有的权利了!”
就在福临满心都是算计的时候,阿敏已经被板甲骑士绑到了他的身前,丢在了地上。
重重的摔在地上,让阿敏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福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凶狠,就像是把福临给吃了一样。
“你这个该死的小兔崽子,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吗?你以为你依靠这些人夺得皇位,你就能成为大秦国的皇帝吗?你肯定只会成为他们的傀儡罢了,大清终究要亡在你的手上!”
“皇太极那个废物,自己靠着阴谋诡计坐上皇位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这么不择手段,为了能够坐上皇位,也不管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看你们这些人到时候有什么面目去见仙皇,你们根本不配做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
阿敏的怒吼之声让福临感觉到十分的厌烦,说的好像是他乖乖的坐他们手中的傀儡,就会有什么好结果似的。
他走到了阿敏的身前,脚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头狠狠的在地上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