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之中四名大太监正在派遣人手将皇宫之中能够弄走的东西全部键盘车辆装运。
首先被装运上车的是属于皇太极的内库。
大部分都是从大明朝掠夺而来的各种古董,还有金银珠宝。
这些东西原本是准备大明的商人来处理,只不过还没有到约定的时期,暂时存放在里面。
在几名大太监商讨之下,其中的一半直接被他们自己给私吞了,在皇宫之中寻找隐蔽之处,先埋藏起来。
剩下的要收集的就是摆在皇宫之中的那些古董,还有各种珍贵的金器。
这些东西才是能够私吞的,大头毕竟这些东西都比较容易碎掉,到时候皇太极问起来,只要告诉他这些东西在运输过程之中都碎了,他也没有办法。
而除了这些之外,那最有价值的就剩下皇宫之中收藏的那些粮食,还有兵器了。
粮食都是有数的,皇太极也最为看重,想要动手反而并不容易。
反倒是那些保存完好的兵器,在战争的情况之下,到时候只要告诉皇太极,这些东西都被那些士兵们给拿走用掉了,到时候也是死无对证。
不过这种东西并不像那些金银珠宝一样好出手。
到时候可以看看能不能卖给那些大明朝的商人又或者是阿敏占据了江山,将这些东西献给阿敏,说不定还能保住他们的命。
毕竟现在这个局势还是阿敏占优的,他们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能跟着皇太极一条路走到黑,要不然这些银子不就白贪了吗?
皇城之上的那些士兵还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已经抛弃了他们,直接跑路了。
除了几个心腹的大将知道皇太极离开的消息,剩下的那些市民自然是不清楚的,这样有可能会影响军心。
太极觉得自己的心腹大将,对于自己的行为应该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那是以前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的时候,他作出的所有决定,这些人都只有遵命的份。
但是现在随着阿敏的不断进攻,皇太极逐渐的示威,他的至高无上的权力自然也是伤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这些大将在把皇太极已经离开皇宫,前往其他地方召集兵马的时候,自己麾下的那些副将,很多都很不高兴。
自己这边还在拼死保卫着皇城,但是他们的皇帝却已经自己跑掉了,这换谁他也高兴不起来呀。
“皇上就是不相信我们能够击败这些反贼,居然现在就带着人离开了皇宫!”
“我看皇上自从站不起来了之后,胆子也跟着变小了,明明咱们都有充足的粮食还有武器储备,只要继续耗下去,这些反贼早晚得不攻自破,但是现在皇上离开了,黄工如果被那些士兵知道的话,必然会军心动荡,到时候说不定反而被那些反贼抓住了机会真的攻破了皇宫。”
听到自己麾下副将的埋怨,统领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他的心中对于皇太极的这种决定也是十分不解的,这还是他那个以前带领他们勇猛作战的皇上吗?
但是多年以来对皇太极养成的忠心让他在这个时候依旧选择维护皇太极。
“好了,这种事情是你们能够讨论的吗?皇上做什么决定都肯定有他的考量,我们只需要服从皇上的命令就好了,赶紧下去检查城墙之上的防备,不能给敌人进攻的机会。”
“现在反贼自己已经开始内讧了哪里还会来攻打皇城,阿明跪下的那些军队,现在似乎已经把那些反抗的都逼到了一个角落之中,这场内讧说不定很快就要结束了,如果当初皇上没有发出那种命令,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造成了更大的战果了,说不定能够直接一击把他们击溃,你的这场战争的胜利。”
说起这个,即便是统领自己,对皇太极的这个命令也是难以理解。
但是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副将再这里继续啰嗦,到时候就真的影响军心了。
“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继续说了,赶紧回到各自的岗位,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军阀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很多副将最终还是只能按压住自己心头的不满,还有失望,恭敬的朝着统领行礼之后离开了房间。
“将军,你说皇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如果皇上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够返回,我们真的能够一直坚持到皇上回来吗?”
听着心腹所言,统领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得到了阿敏传信的心腹,见到自家统领,似乎有了一些异动,连忙趁热打铁。
“以前的皇上的确是勇猛无比,带着咱们大清朝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真是现在皇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代领着大军攻打大明了,皇上的那些只是之中最有资格继承皇位,年纪也最大的已经落入了阿敏的手中,等到秋收的时候,怕是无法去大明境内打草谷了,现在的战斗之中又损失了这么多的士兵,那么多的抚恤,怕是皇上都难以拿得出来,到时候闹出了乱子,怕是大清朝都有可能因为这个事情发生动荡。”
心腹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即便是同龄也没办法否认。
此时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自己这个同乡。
“你是想让我背叛皇上!”
你当上统领的哪一个不是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此时心腹被自己家将军这么看着,顿时感觉紧张了起来。
“咱们大清朝以前也没有皇上,按照原来的规矩,亲王殿下也是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现在正常战斗都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咱们大清朝总共有多少人?要是再继续死下去,别说以后进入大明境内打草谷了,怕是反过来要被大明给消灭了吧!”
能坐上统领将军的这个位置,好歹还是有一点点的大局观的。
他知道自己这个心腹说的是对的,再打下去大清朝真的就完了。
但是大清朝主子奴才的规则,又让他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