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来到后院,我东张西望的看看,确实没有人后,我渐渐地将心平静下来。
我将手电筒放在一旁,我将下午学的天震拳反复练习。哪些地方出拳要猛,哪地方要用肘关节顶,哪地方要用侧掌劈,我都严格的要求自己,争取做到正确且流畅的地步,只有做到流畅与正确,才能有希望将灵力挥发出来。
我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能够完整打出一套天震拳后,便松下一口气,盘腿坐在地上,借助月光之力再次运转灵力,这次我要修的是书中记载的太阴之力。
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引月光入体,逐渐生成太阴之灵,太阴之灵相对于阳光照射形成太阳之灵相比,这种灵力更加冰寒刺骨,流转全身时如同从身体内部向外拓展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当灵力返回丹田处,与丹田处的太阳之灵相互碰撞,太阳之力的燥热与太阴之力的冰寒相互交错,最终竟有一丝融合之相。
我感受着丹田之处的太阳太阴缓慢融合所形成的柔合之力,并继续生成太阴之灵,不断承受体内的阴寒,若不是我武道双修,这回怕是真要冻僵了。感受着丹田处的柔合,我满意的笑了笑。
我站起身,利用丹田内太阴之灵和太阳之灵的运转,我朝某一方向打出一拳,太阳太阴之灵也流转到拳头上,犹如太极图一般在拳风上旋转,可能是刚开始使用,力量还很弱小,拳风仅仅只是将一盆吊兰叶与根折断了,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变化,我有点沮丧,但并没有灰心,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刚开始,如果像外公那样,拳风可以震碎窗户玻璃,那我估计也差不多了。
正当我为自己鼓励时,背后传来了一阵鼓掌声,我被这冷不丁的鼓掌吓了一跳,这大半夜难道还有人不睡觉,我转身望向那鼓掌之人。
只见有两人一前一后从暗处走来,我一看到他们的鞋子就知道,除了家中那两个老顽童以外还能有谁,爹妈估计睡熟了不可能醒来,也只有爷爷和外公这两位非正常人士才会这时候出现。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古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但我家有二老,那就是心惊肉笑了。
爷爷看到我摆着一幅原来如此的样子时也是一愣,似乎与他所想的场面不大一样,他咳了一声,率先打破这种尴尬,然后一脸欣慰的对我说:“李言啊,你很不错,竟能将灵力运用到武功上,这个历史上能将灵能运用到武功上的高手虽不在少数,但那毕竟是历史,这个年头能刚开始做到这个地步,你是第一个,我和你外公都很看重你,但也要在乎一下时间,练完赶紧回去休息,第二天你还要继续修行呢。哦,对了,你刚刚折断的吊兰是你老妈最喜欢的植物,你明天最好不要让你妈知道,否则,那后果我们可不担保。”
我一听人都傻了,连忙拿起手电筒就照了过去,确定那吊兰就是老妈每天细心呵护的宝贝植被后,我心头一凉,想着明天老妈大发雷霆的恐怖,我寒毛一束,菊花一紧,匆匆离开了后院。
第三天,我照常起床,洗漱完毕就跟随外公训练,当我跑完准备同外公去黄山时,就听到后院中传来了一声尖叫,随后便听到老妈大吼:“谁把老娘我辛辛苦苦养了大半年的吊兰给破坏了,这可是老娘半年的心血啊!到底是谁干的!”
我的小心脏一提,赶紧离开,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中午回到家中,看见老妈手拿鸡毛掸子,一脸阴沉的盯着我。
我再次一脸乞求的目光望向外公,但外公仅仅说了一句:“你自己做错的事自己偿还,不要试图指望任何一个人,毕竟,谁叫你没事找事干呢!”外公说完,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望着。
我一进家门,老妈二话不说,反手将我摁在沙发上,挥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抽,此时我已经到达外锻,身体强度比我之前更上一层楼,鸡毛掸子打出的力量已经无法让我产生痛觉,但我也不能表现的太直接,也“啊啊啊…”的叫几声,然后就看到外公手拿钢棍给了老妈,说什么我境界提高肉身增强了之类的,让她用钢棍接着打,我都傻眼了。
我一脸幽怨的看向外公,我很想说,外公,你是认真的吗,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此时我身后的老妈杀气腾腾,我咽了咽唾沫,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唰”的一声遛走,却被平时一向低调的老爹给拦住了去路,而老妈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按在地上,此时我心中悲凉,只能就此接受命运的审判。
那一天中午,我因练功误折吊兰,被老妈用钢棍以残忍的手段打的皮开肉绽,屋内惨叫连连,由于画面过于惊悚,老爹,爷爷,还有与老妈狼狈为奸的外公,都不忍的别过头去,而那一天下午武道训练也暂停半天,让我在房间内好好休养。
我躺在床上,身上被老妈用钢棍抽的青一块紫一块,我默默的流着泪水,此时此刻我的心情那叫一个悲凉,心想我怎么就生在这样的家庭,长辈坑人就算了,这老妈下手也忒重了吧,我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我亲妈,为了那一盆吊兰竟对我下这么狠的手,至于吗?
“唉!生为人子,我很抱歉!”我一边叹气一边运用丹田之内的灵力修复伤口,将伤口处的污血从体表排出,伤势也在逐渐恢复,大概过了今天,伤势就能彻底痊愈。
而这一天也很快就过去,早晨外公到是并没有让我去跑步,因为被揍得太狠,而是让我尽量在太阳出来之前去黄山修行。而这一天我也没看到外公,估计是因为心中惭愧,不好意思见到我,一定是这样,我一脸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