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生生活的那个未来时代,人类科技大爆炸,第四次工业革命以不可挡之势席卷而来,华国更是引领着人类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向星辰大海前进着。
在那个时代许多以往的高科技产品被快速替代,许多曾经威名赫赫的军事武器变成了一个个标本供人们参观。
连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华国刃海级巡洋舰都有,瓦大块头自也不例外,退役后它先是穿蓝衣的喷了蓝白漆使用了几年。
后来蓝衣觉得这玩意太费油,比刃海级巡洋舰性价比相差太多,加上那时华国海域范围五千公里以内有我无敌,就把它扫地出门。
被扫地出门的瓦大个子在港口停了一年多,最后被改造成了军事博物馆巡游在华国各地展出。
那年瓦大个头受邀巡游来到咩城,陈生也慕名登舰参观过,当时看到那如山的大块头时还颇感震憾。
那时的瓦大个头不仅内部开放,连内部结构图都公开向人们展示,那时类似瓦大个头的大家伙已经渐渐被日新月异的更强大的高科技产品淘汰。
已成昨日黄昏的这类大家伙自是没什么保密可言,当时陈生除了在每个舱室参观过,还一一看过那些整船的设计图纸。
其实他也并不懂那些设计图的作用,看过之后也就忘了,这些设计图纸多达一百多张,把整个瓦大家伙介绍得清清楚楚的。
但要记下除非是那种超级记忆天才,当时陈生也没用心记,只匆匆扫过几眼自不可能记住。
但重生后他不仅拥有上帝之眼的神奇力量,还拥有神奇的记忆读取功能,这一刻这种神奇的能力就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刚才赵老院士以为他在发呆,其实他是在回忆当初看到的这些详细的设计图纸,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而且一字不漏税。
“你小子没和我开玩笑?”
赵老院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爷子,别忘了我最强大的能力是什么,我有一位好友和我一样,她曾无意中获得过一些设计图并发给我。”
陈生嘴角微扬,指着自己的脑袋露出一缕神秘的微笑。
“之前我并没有注意这些图有什么作用,现在到了瓦大个头的现场看到它的结构,一对比那设计图才发现我早就已经见过。”
赵老院士恍然,陈生这小子从二毛家借三只大肥鹅回来(有借无还),他是如何借回来的一直是个迷。
他也曾怀疑过这不可能是陈生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他们应该是一个团伙在做事,现在这些人似乎正一点点浮出水面。
当初他们能把大肥鹅从二毛家借回来,那现在把瓦大个子的设计图再借回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啊!
陈生只是开了个口,所有内容赵老院士就自动脑补上了,这么一想他顿时兴奋得红光满面起来。
“那你赶紧让你朋友把这些资料再给你发过来,这可是救命的宝贝啊!”
陈生无奈摊摊手。
“当时她担心被人找上门寻到这些证据,早就已经把这些数据毁掉了。”
胡扯。
“那你有没有留下备份!?”
赵军武院士紧张的问道。
“当然没有,我又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留下来干嘛?给人捉到还以为我干的呢。”
我不过随口胡扯找个借口,到哪里备份这些资料,虽然我没少干这种事。
“我……”
赵老院士差点一口气没咽下去。
“咳,赵老您放心,那些资料我都记在脑子里呢,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过目不忘这本事还能出手。”
陈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得意。
如果陈生是自己的学生赵老院士早一巴掌抽过去了,但现在只是手掌轻轻拍在陈生的肩上。
“好好好!非常好!你和你那些朋友都非常好!”
他差点就不顾形象的嗷嗷叫了。
看赵老院士完全相信自己的样子,陈生突然发现,给自己无中生友让‘易’配合一下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关厂长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什么借了多少?什么应该是全部?他完全听不到懂两人在打什么哑米。
倒是陈生说他可能有办法加速瓦大块头的修复这句话他听清楚了,但又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陈院士您刚才说你手上有瓦大块头的完整设计图?”
舰母的内部功能区结构是经过无数次实验后得出来的结果,国外对这项技术一直处于保密封锁状态。
而作为被封锁目标,他们对瓦大块头内地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直是个迷,这玩意华国之前根本没造过,连图纸都没一张。
他们也想通过其他途径获得瓦大块头的设计图,为此还联系了二毛家,却被告知当初的图纸早在设计局解散时就已经全部遗失。
他们甚至想通过拆解玩具的方法来研究,还托人从阿咩莉卡那边买几个大玩具回来。
可自迷你小潜艇事件后,国外对这类型的玩具制作就有了严格的把控要求,已经不可能从迷你小玩具入手去了解般母的内部结构。
这次瓦大个是空船回来,还是破破烂烂的,要把它重新修好安装上需要的动力系统和中控系统其实难度并不算大。
但里面那错综复杂的功能区区分功能和作用早已经被破坏得很彻底,有些区或还被故意进行了破坏。
要想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把这些功能区在整舰中的作用需要经过多年研究清楚,需要经过实践才能实现。
这看着简单,但实质上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一两年内都很难完成。
如果有当初的完整设计图则完全不同,只须按图索骥即可,这样不仅可以节省下大量探索时间,还可以省下大量的试错成本。
面对关厂长的询问,陈生点点头。
“不是我,是我一朋友给我看过那些资料,我把它记下了。”
又无中生友了。
为什么这么巧?我说这么巧就这么巧不行?
“呃……”
关厂长不知如何开口好了,突然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而且还是压得死实死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