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大国,木奉国。
一些木奉国人是出了名的自大,主要表现出对自己国家文化和传统的过度自豪。
认为自己的文化和价值观优于其他国家(和华国完全相反),认为自己国家在许多领域优于其他国家。
他们对别的国家多有不屑,这其中自是包括贫困落后的华国,对华国的不屑更甚于其他国家。
历史上木奉国给华国当了千年的附佣,连文字都是华国的华字(现在名字都还要靠华语辨认)。
这对一些木奉国人而人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相比其他国家,木奉国对华国人的态度尤其不友好。
这次两名木奉警巡巡逻时有不少其他国家的人在外大声喧哗两人都没有反应,但一听到到华语口音顿时走了过来。
无论在任何地方,把人叫狗都是极其污辱人的,况且把一个国家的人整体称之为狗,这是污辱国格的行为。
一个人在国内代表的是自己,出了国外代表的是国家的脸面,这些巡警如果只是骂他也就罢。
现在直接来个地域骂,说华国人都是疯狗,那陈建宾就得和他们考教考教了。
“我从机场出来透透气,既没违反木奉国的法律,也没有对其他人造成影响,你们两人却骂我们华国人是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在木奉国,有些人觉得自己国家宇宙第一,对其他国家各种看不上,显然眼前这两人就是了,对于陈建宾的怒视两人满是不屑。
“华国狗,我说你们华国人都是狗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打算告我?你们这些华国狗懂我们大木奉国法律吗!”
“说你们华国人都是狗怎么了!一群低能民族。这里是我们木奉国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低能民族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两人轮流上阵,最后满是威胁的看了三人一眼。
“再敢在这里哆嗦,直接把你们送到警局去。”
这话一出陈建宾还没反驳,那对年轻情侣就脸色大变了,他们来木奉中是想看有什么机会的。
如果有机会还移民过来,如果被送到警局留下不良记录,那绝对够他们喝一壶的。
“抱歉,非常抱歉,两位先生。这个华国人我们不认识的,我们马上滚,马上滚!”
两人非但没有责怪污辱自己的两名木奉国巡警,反而把矛头指向陈建宾。
“你大爷的,你想死就死一边去,要和这两个木奉国人杠可别扯上我们。”
陈建宾扫了两人一眼不再抬正眼看两人,而是目光直视那两个木奉国巡警。
“我说第二篇,马上向我道歉,向我的祖国道歉,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篇。”
你一个被别人驻军,连战时指挥权都没有的国家嚣张个锤子啊!
两名木奉国巡警脸色一沉,心道这华国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在他们的地头还敢如此嚣张!
两人正欲喝诉杨建宾,一辆顶配现代商务车突然嚣张的开了过来,然后直直停在几人边上。
一名身穿得体西装的中年男子从车上走下,男子无视木奉国巡警径直走到杨建宾面前,躬敬的说道。
“陈先生,让您久等了。”
看到那辆顶配的现代商务车和车上下来的人,之前还一脸嚣张的木奉国巡警脸上的气焰一滞。
当看到从那高级商务车上走来的中年男子对陈建宾毕躬毕敬时脸上的嚣张气焰已然消失无踪。
正如有人说的一个社会越缺什么电影越喜欢拍什么,观众就越喜欢什么。
恰恰木奉国的电影最受欢迎的是普通人把某财阀公子或者某个官二代公子按在地上磨擦。
然而事实上,一切正是因为缺什么才喜欢YY什么罢了。
木奉国明面看上去充满了现代化,社会和谐公平公正,实则等级森严,阶层与阶层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洪沟。
这点上普通人感觉可能没有那么直观,但身为木奉国巡警工作人员接触到的社会面远非普通人可比,自是知道这其中的道道。
所以一见到那辆高级商务车和那辆车上标志,见到那司机对陈建宾毕躬毕敬的,两名木奉国巡警人员顿时两脚一并。
NEXON游戏公司在木奉国虽只是一个游戏公司,但涉及面很广,他们的高管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两人以为陈建宾是NEXON。高管)。
“金经理,刚才贵国的这两位巡警人员把我骂成狗,说我们华国人都是疯狗,我这里已经把录音录了下来,你觉得怎样处理比较好。”
陈建宾慢悠悠的拿出录音笔。
两名巡警脸色大变,显然没想到陈建宾会留着这么一手。
那男子愣了一下,目光微冷的看向两人。
“一个国家总有害群之马,如果陈先生需要,我公司可以代请律师利用舆论把这两位清出警员队伍,我想有陈先生手上的证据这一切并不难。”
两名木奉国巡警人员脸色一白,其中一人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用近乎哀求的声音。
“陈先生,非常抱歉!这…这是个误会。”
在木奉国找工作不难,但要找到一个像巡警人员这样有丰厚待遇好工作并不容易。
在这个钱能通天的社会,金钱或许无法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议员们低头,但对方如果要收拾他们俩个小警员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正如这个中年人所说的,有了这些证据,再加上舆论的力量,一个律师就够了,在木奉中有钱人可以这样玩。
陈建宾微微一笑。
“我这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这件事也许真是个误会,也可能刚才骂我的是这两位,两位觉得我说得对不。”
目光却是看向之前那对华国过来的年轻男女。
两名木奉国巡警相视一眼顿时心领神会,一下子把目光看向之前的那对男女,目光狠狠的。
“刚才有人报警说两位大呼小吃的扰民,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
高级商务车在路上平稳的前行着,车上陈建宾拿着笔在一本本子上写写画画着,所谓的录音笔只是一支普通的笔罢了。
利用手头的一些权力收拾一些疯儿恨国玩意他是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