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澳岛,北邻南粤省海珠市,西与海珠市的湾仔和H琴对望,东与香江隔海相望,相距60公里。
中澳岛是一个国际自由港,是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四大赌城之一。
其著名的轻工业、旅游业、酒店业和娱乐场使这个只有三十二平方公里,人口50万左右的小岛长盛不衰,其是全球最发达、富裕的地区之一。
99年初的中澳岛虽然还没正式回来,但葡萄国挂在中澳岛上浑仪和葡萄盾牌旗基本已经全部撤下,红旗挂满了中澳岛的大街小巷,街上也早已经挂满了代表华国喜庆的红。
自1949年10月1日,杜岚校长不顾重重阻拦带领师生在中澳岛升起第一面代表华国的红旗,华国红一直是这个岛上最靓丽的颜色。
和约翰牛退出香江前特意从东亚难民移民(猴子,宾佣)拉移民过来,给华国埋下炸弹不同,葡萄国退出中澳岛时几乎是完全撤出。
清晨,直升机的轰鸣划破中澳岛的上空的宁静,一架中型直升机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停靠在外港直升机场停机坪上。
陈生从直升机上缓步走下,在他身后紧跟着下来的是郭应相。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陈生昨天才念叨着别发生什么事又耽误了自己的时间,结果真就出事了。
这次出事的是大伯家的陈素洁和陈建明,两人在澳葡岛被人扣下了。
两人走出机场,郭应相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
“好久没来这里了,这里满满都金钱的味道啊!”
“香江遍地黄金的味道你还没闻够?”
陈生打趣道。
虽然堂弟堂妹被扣,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救两个小家伙,敢不把陈家的家训当回事,学人去D城玩?不给点深刻印象两人怎么行!
昨天霍欣宜已经和对方通过电话,今天他只是过来接两个小家伙。
霍欣宜虽然只是霍家偏房一系,但哪怕是霍家偏房,这点面子老何家肯定会给。
“我现在对香江不怎么看好,那里人太杂了,反倒是中澳岛这些家伙识大体会抱大腿,将来发展不定会比香江好。”
郭应相摇摇头。
陈生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中澳岛未来的发展水平确实远超香江,短短十几年二十年间人均GDP就高达8万米元,远超香江。
其根本原因正是郭应相所说的情况,一个紧抱大腿一个若即若离不停闹事。
这货难道是传说中的大智莫愚?
“这是伍六先生和我说的,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现在也在这边投资了一些产业。”
郭应相说道。
“伍六先生?”
“香江很厉害的一个风水先生。”
这货…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哦?那他有没有说华国的未来情况?”
郭应相摇摇头。
“他说不可测,不可说,不敢算。”
陈生嘴角一扯,香江的这些精通《易经》的算命先生一个比一个神神叨叨的,但似乎这些人还真有点东西。
他不由想到了自己那位无缘一面的岳父大人,那位能把自己忌日都算准的牛人。
“我听我媳妇说,这人别随便去算命,说命越算越薄,除非遇到人生难以迈过去的坎或重大的人生决择。”
“呀,弟妹还有这种见识啊!”
“我去世的岳父大人是个风水大先生,赶紧把事情解决了,我还要回去陪媳妇过年。”
……
“我已经决定把大部份资金投资华国大陆了。”
“怎么突然想把资金投资华国大陆了?”
“陈财神爷你都说国内有发展机遇,我当然是紧抱你的大腿了!”
“……”
……
几乎在陈生踏足中澳岛的同时,萄惊大酒店(D城)保安室,两男两女四个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缩卷在角落里,几个凶神恶煞的安保人员正看着四人。
“素洁,你堂哥真的可以把我们救出去吗?”
“我堂哥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一定可以救我们的。”
陈素洁心里也在打鼓,她和哥哥陈建明这次和朋友一起来中澳鸟玩,然后在朋友的怂恿下进了赌场,结果哥哥的那位朋友在赌场出千被人捉了现行。
这事她也不敢声张,给父亲知道打断藤条皮开肉绽是分分钟的事,紧要关头她想到了堂哥陈生,于是给他打了电话,庆幸的是堂哥正好在香江。
她也不知道堂哥能不能把几人救出去,但自己的亲人中除了那位堂哥,也没有别的更有本事的人了。
“都是孙广利那混蛋,自己拿着仪器来出老千,把我们坑惨了!”
另一男生骂骂咧咧的。
这次澳门游玩是孙广利提出的,昨天晚上提出去赌场长长见识的也是孙广利,偷偷带着仪器去玩老虎机的也是他,最后他被捉了,连带着把他们几个都被捉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把孙广利怎样了。”
孙广利被捉后就一直没出现在几人面前。
“素洁,我肚子好饿。”
四人中的另一个女孩子叫郑小凤,和陈素洁是同学,这次之所以跟着来中澳岛玩是因为暗地里喜欢陈建宾,想借这个机会接近他,结果碰上了这事。
陈素洁其实肚子也很饿很渴,她看了看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保安,大着胆子叫道。
“喂!能不能我们点吃的和喝的!”
从昨天九点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四人滴水未进。
那几个保安朝几人看了过来,其中一人咧嘴一笑。
“还吃什么,吃了也是白吃。超过十二点如果没有人来赎你们,一人留下两根手指吧。敢在葡惊出千,如果不是看你们还年轻直接就斩手了。”
如果上头不是有人吩咐要给你们一点教训长长记性,早把你们放了,你当老子我有那闲时间在这里看着你们!
“我不要啊!是那孙广利在你们赌场出千,关我们什么事啊!”四人中的另一男子惊恐的叫道。
那保安冷笑。
“可他说你们都是他的同伙,见者有份。”
“呜呜…这事不关我们事啊!”
郑小凤直接被吓哭了。
陈素洁和陈建宾脸色苍白,说到底几人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而已,哪经历过这些。
“生哥怎么还不来啊!”
陈素洁急得也快哭了,她自不知道几人此时的糟遇完全是拜陈生这个堂哥所赐。
而此时的陈生,正和郭应相一起在葡惊大酒店的贵宾茶室里和人悠闲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