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难怪一路上鬼魂们都那么乖。”我赞赏地说道。
“那必须啊,我工作起来老认真了!”
小连翘起兰花指指了指我,又道,“话说我昨天才跟黑白无常提起你,今天就见到你了,我俩是不是心有灵犀?”
原来如此……
我正想说话,腰部突然传来一阵触感,我转头一看,玄烈冷着脸站在我身旁,而他不老实的大掌正在我腰上肆意游走。
“颜子,该回去睡觉了。”他幽黑的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睡觉两个字被他说得暧昧至极。
我这几天有例假护体,他又能奈我何?
“我还不……”我想都没想立即开口拒绝,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
“姐妹!他是谁?!好帅!”小连一边尖叫,一边夹着腿跳了起来。
想到小连可能不认识玄烈,我赶忙开口介绍,“小连,他是你们冥界的帝君大人。”
“什么?!帝君大人?他真是帝君大人?!”小连诧异极了,嘴巴张的老大,恨不得生吞拳头。
“比黄金都真。”我笑了笑。
话音刚落,我只觉身边气息骤然冷冽,我愣愣地抬眸望向玄烈,他眸底泛起寒光,猛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痛得我差点叫出声。
“颜子,我是谁?嗯?”玄烈口吻霸道,仿佛我只要说错一个字,他便会立马掐死我。
与此同时,小连也睁大眼睛盯着我,一脸的好奇。
我紧张地抿了抿唇,瞥了一眼玄烈冷峻的面容,僵硬地说道,“枕边人。”
这个回答总可以了吧?
既贴近实际又文雅!
“姐妹!你赚大发了!帝君大人居然是你老公,难怪你会认识黑白无常!”小连毫不客气地曲解了我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被小连这个猪队友噎得无话可说。
闻言,玄烈满意地勾了勾唇,又暗自揉捏着我的腰,“跟我回去?”
我已然没有选择,迅速跟小连道别后,被玄烈抱着回到了夜凌殿。
夜凌殿内除了那件白色吊带裙,再无其他睡衣可以更换,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它换上。
我才刚躺到檀木大床上,玄烈冰凉的胸膛便贴了过来,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还有几天?”他声线磁性而魅惑,语气随性得像在讨论天气一般。
哪有男人像他这样,一天到晚追着问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我顿时哭笑不得,不禁问道,“你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
玄烈这男人都一万多岁了,要说没碰过女人,打死我都不信,咋没见他去出家当和尚!
“常年在天宫修炼,六根清净。”他迷恋地埋首在我的脖颈处,冰凉的吻一点点落了下来。
仍记得当初第一次误闯到冥界时,那会阴曹地府是由阎罗王在掌管,如果他之前都在天宫修炼,又怎会第一时间赶来地府救我?
再者他第一次见到我,就想把我吃抹干净,这是一个常年戒欲戒色的人会干的事吗?
我推了推他,打断他索吻的意图,“玄烈,你说的话,和你的行为严重不符!”
“怎么不符了?嗯?”他刻意拉长整个尾音,整个人性感至极。
这男人明显是老司机,非得装新手,情事方面还需要我明说吗?
“别跟我说什么无师自通,你明明就是经验丰富……”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有生理期做掩护,我胆子肥了不少,压根不担心他会对我怎么样。
况且冥界和天宫的仙女那么多,一万多年他只看不吃,除非是他脑子泡水了。
“这是男人的本能。”玄烈吻着我的肩,暗哑地说道。
因为生理期的阻碍,他只能啃啃边角料,发泄一下他内心的躁动。
他一会吻吻我脖子,一会吻吻脸颊,连个生理期都不让我好好度过。
再这么厮磨下去,我真的会暴走。
不知道女人生理期都很烦躁的吗?
“哦?那改天我也释放一下女人的本性!”我故意说道。
玄烈的脸骤然阴沉下来,冷冽地问道,“你想对哪个男人投怀送抱?!”
“如果你允许的话。”我瞥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有过几个女人,我便………”
他冰凉的唇迅速覆了过来,将我的未说完的话,原路折返。
我本想再咬他一口,脑海瞬间闪过他嘴唇血迹干涸的样子,心下一软,只能悻悻作罢。
良久,玄烈才舍得松开我,阴沉彻底冷却在脸上,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语气蛮横地道,“颜子,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
“…………”我有些愕然,平视着他性感的薄唇,他嘴唇之前被我咬出的伤口依旧红肿。
一番简单解释的话,也能被他说的这么暧昧,这男人也太没水准了,我完全感动不起来。
我伸出食指在他嘴唇上点了点,轻声问道,“为什么不上药?”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不依不饶的意味明显,黑眸里跳跃着一束愠怒的火花,声线阴冷,“你休想跳过话题!”
其实我刚是抱着试探的心态随口一说,并未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承诺。
承诺随时都会变,又不能当饭吃。
“你不止我一个女人,你还有未婚妻。”我笑得一脸无害。
“颜子!!!”玄烈咬牙切齿地道,眼里的怒火即将迸射而出,
平日里我总是被他气个半死,现在也让他体验一番被气炸的滋味。
我在心里暗爽。
“你不困吗?”我打量着他好看的眉眼,笑着问道。
“………”玄烈的脸色更僵了。
我视线再次落到他薄唇的伤口上,不忍再继续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刻意放柔,“玄烈,我帮你涂药好不好?”
“不碍事,反正你还会再咬。”他相当理直气壮地宣告我的罪行。
什么叫我还会再咬?
乱讲!
我又不是换牙期,牙痒痒到处咬人。
“谁叫你在我生气的时候强吻我!”我如实说道,才不想坐实这个罪名。
玄烈长臂一伸,将我勾到怀里,我被迫趴在他冰凉的胸膛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他眼里染起一层不怀好意的色彩,邪魅地一笑,“我每天都想强吻你。”
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话,我脸有些发烧,调侃道,“你以为你是亲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