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边的声音,林殊颇为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们不放花灯了,换个地方吧。”
林小隅一脸淡定,这里暧昧的氛围她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为什么要换地方啊?”
“咳咳咳,这里不适合。”林殊道。
“为什么不合适。”林小隅步步紧逼。
“夫君,你这次出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娘子,你也知道就,家族的这个生意,我不得不去做,为父没有办法啊。”男人说着。
“唔——你——你轻点。”女人嗔怨道,打在男人的身上,却也是轻轻的。
“娘子——”
林殊羞愧难当,怎么带她来这种地方了。他拉着林小隅,要划船离开,林小隅反手拉住他:“小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小隅拉住林殊,林殊又用力拉她往船头走,这么一用力,林小隅直接摔在了林殊的身上,林殊后脚跟没踩稳,又倒在了船上。林小隅摇摇头撑起身,将林殊压在身下。
“你——你先起来。”林殊撇过头,不去直视林小隅。
“我先问你吧。”林小隅天真无邪地问道,完全没在意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林殊的身上的,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
林殊的心跳的飞快,林小隅灼热的体温烤着林殊,林殊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林殊想推开林小隅,可笑的是手上一点力气也无。
林小隅还没开口问,又听到了声音。
“夫君……”
“娘子……这次生意结束以后,我就像父亲申请,不再出远门了,以后,日日都在家中陪你可好?”
两人一口一个夫君,一个娘子地喊着,喊得林小隅越发困惑。
林殊的脸涨得通红,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你快问啊。”林殊道:“问完赶紧起来。”
林小隅的发丝落在林殊的脸上,不仅挠得他脸痒痒,紧跟着心也痒痒。
“什么是夫君。”林小隅软软地问:“小猪,什么是夫君啊。”
“夫君……”林殊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林小隅知道身边有人,她贴在林殊的耳边,声音小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小猪,夫君是什么意思呀。”
她今日戴的面具只有半张脸,小嘴露在外面,轻微地张张合合,唇上水光潋滟。
林殊不回答,他这么被她按在身下,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等到林殊的回答,倒是又听见旁边船上之人的低语:“夫君,就知道欺负人家,一回来就欺负人家,你不要这样……”
“我是你夫君,自然是要欺负你的,我欺负你天经地义。”男人笑着说。
女人羞道:“唔……”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要对你坏,我爱你,就要对你坏,我不对你坏,我对谁坏去?”
林殊觉得一张脸火辣辣地烧着,明明自己也是二十多的人,却还……却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林小隅问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竟然愣住了!
林殊不说话,林小隅以为他走神了没听见,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小猪,夫君是什么意思呀。”
林殊终于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强压住自己身体里火热的欲望,深吸一口湖风,道:“怎么会问这个,问这个做什么。”
林小隅道:“清儿姐姐告诉我,乞巧节是两个相爱的人的节日,如果不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就会不开心的。”
“她……她说的很对。”
“清儿姐姐还说,我是侯府的准夫人,是小猪的夫人,小猪是我的夫君,所以,夫君是什么意思。”林小隅听着身边的人的对话,道:“要和夫君一起过乞巧节对吗。”
林殊咳嗽了一声,“嗯,也可以这么说。”
“所以,夫君是什么呀。”林小隅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小猪,夫君是什么。”
林殊脑中一片混沌。
林小隅见他不回答,自顾自地猜测起来:“清儿姐姐说,夫君就是……就是相爱的人,喜欢的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的人,小隅喜欢琉璃哥哥,喜欢清儿姐姐,也和琉璃哥哥,清儿姐姐一起吃饭,所以,他们都是小隅的夫君对吗。小猪也是小隅的夫君,对吗。”
林小隅“完美”的解释,让林殊有些恼怒。
他一把将林小隅抱住,让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林小隅听到了他坚实有力的心跳,那样热烈。
“不是这样的。”林殊道:“不是这样的。”
林小隅抬头,茫然。
心中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林殊将她抱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手,霸道蛮横地吻上了她的唇。
林小隅脑子里嗡嗡嗡地一直响。
林殊的吻极其霸道,呼吸加重,渴望她嘴中的每一处香甜。
林小隅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软弱无骨,瘫在了林殊的怀里。
林殊稍稍松开了她,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你说,夫君是什么。”
林小隅被他反问得有些懵,心里的答案仍旧不清不楚。
林殊见她领略不到要领,直接将她的手拷在一起,再一次吻上了她。这一次的吻,不如之前的霸道,相反,极其温柔,他不着急,一点一点吸吮着她的唇,她没有经验,不会反抗,就这么被他索取。
可是尽管这样,不够,还是不够。
两个人的呼吸错乱不止,林小隅的心不明所以地飞速跳动着,她害怕,害怕这种感觉,想要推开林殊,可是她又没力气,她推不动。
林殊的吻细腻,他身上的茉莉花香气直逼林小隅的鼻腔,她大脑一片空白,神魂颠倒。
“你说,现在你知道夫君是什么了吗。”林殊的眼睛盯着她。
林小隅不说话,但她内心已有答案了。不一样,不一样了,这样的小猪,在她心里变得好不一样。可是小猪就是小猪,他没有变,变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