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怡这才想起夏云帆来,是这个男人将自己母亲治好的。
这时,老夫人笑着问道:“在想之前的那个男人,对吧?”
“没……没有,您别乱说,我们只是朋友,而且……而且我结过婚,还带着一个孩子,不合适的。”
裴嘉怡很久以前就坚定的想要自己一个人将孩子养大,或许将来有能够入她眼的男人,但也绝不会结婚的。
这么多年来,真正让她心动的男人,就只有夏云帆了。
她觉得两个人可以在一起,而且也非常享受现在模糊的关系,感觉现在就非常好。
老夫人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当初遇到……”
话到一半,老人家将那个男人的名字重新吞回到肚子里,毕竟那段往事可是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了很大伤害。
老夫人笑着摸了摸裴嘉怡的头:“妈妈尊重你的想法,好了,我这个老婆子要休息了,你去照顾一下那个小伙子吧,替我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比较虚弱,熬了这么久的夜,已经疲倦了。
裴嘉怡为自己的母亲盖上被子后,就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裴嘉怡来到楼下,见到夏云帆躺在沙发上睡的很香。
裴嘉怡蹑手蹑脚的来到夏云帆身边,就这样静静的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很多奶里奶气的小鲜肉追求她,说实话她对于什么小狼狗,小奶狗根本就不感兴趣。
她真的很喜欢夏云帆这一款,这张脸很帅,和小鲜肉不同,给人英朗刚毅的感觉。
此刻夏云帆衣衫不整,露出的一星半点就能够看出,这个男人的身体非常精壮,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裴嘉怡始终无法忘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可怕的冲撞力,而且一双手臂力量也很强,恨不得将她揉碎了。
越想,裴嘉怡的腿就夹的越紧,脸上泛起浓浓的红色,双眼含春都快滴出水来。
“如果你早点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一定用尽全力去爱你……可惜……”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裴嘉怡一定想尽办法去认识夏云帆,然后两个人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但她也知道这不是不可能的。
索性就将这些杂念抛出脑后,她伸出手将夏云帆的一条手臂打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力将他搀扶起来。
“好沉……”
裴嘉怡的脸上满是苦色,别看她拥有s形完美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但她平时很注重锻炼,力量不会比寻常男人小太多。
然而让她没想到,搀扶夏云帆竟然如此的吃力,甚至将脸都憋红了。
本来裴嘉怡是想要搀扶到自己房间,然而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带他上楼,就只好在一楼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房间。
即便是闲置已久的房间,在家中保姆的打扫之下,也非常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灰尘。
裴嘉怡艰难的将夏云帆放在床上,累的她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
“这个臭家伙的身体是铁打的吗?沉死了!”裴嘉怡抱怨说到。
“浓缩的都是精华,自然要沉一点了。”
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打断了裴嘉怡的思路,也吓到了她。
“谁在说话!”
裴嘉怡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却看到夏云帆躺在床上,正一脸调戏笑容的看着她。
“坏蛋!”裴嘉怡气愤说道:“大半夜突然之间说话,会吓死人的。”
面对抱怨,夏云帆完全没在意:“那我下次注意点。”
裴嘉怡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夏云帆懒散说道:“你偷看我,准备搀扶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以夏云帆的修为,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觉都没问题,但今天为老妇人治病实在是太耗神了。
强如夏云帆都疲惫的不成样子,索性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但夏云帆这么多年来练出来的警惕性可没有消失,裴嘉怡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夏云帆就已经醒了。
“也就是说你在我搀扶你之前就醒了!”裴嘉怡气愤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都醒了,为什么还要我搀扶,你知道你有多沉……唔唔……”
还没等裴嘉怡将话说完,夏云帆一把将这个女人拉入到怀中,然后手一扬,被子就盖在两人的身上。
被子的下方,已经成为两人的战场。
早上。
夏云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裴嘉怡已经不在身边了,但还能够嗅到她留下来的淡淡幽香。
“应该是怕被她母亲看到吧……”
夏云帆没有责怪裴嘉怡的想法,他慢慢的盘坐而起,开始运行《神霄驭雷术》。
每当日出之时,是修炼《神霄御雷决》最好的时间。
日出之时,阴阳转换,天地交泰,会诞生出一缕非常精粹的阴阳之气。
虽说平时天地也有阴阳之气,但绝对没有日出和日落之时那般纯粹,那是极致的阴,极致的阳,至阴至阳。
当太阳完全爬出地平线后,夏云帆才默默地停止修炼。
感受到修为再次精进一丝,夏云帆的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
站起身来,更换衣服后,夏云帆就走出房间,巧合的是裴嘉怡也正巧从楼上走下。
但此刻的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而且手掌要搀扶着楼梯走下。
不用想都知道,久旱逢甘露的她,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了,以至于现在的她都快扶墙走了。
楼梯上的裴嘉怡见到夏云帆似笑非笑的目光,气的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
夏云帆说道:“我也该走了。”
这话一出,裴嘉怡脸上羞涩的笑容渐渐僵硬,面容也冷了下来,看向夏云帆的目光有些幽怨。
裴嘉怡不咸不淡的说道:“我知道了。”
“我离开的这点时间,一定要让老人家按时服用我给的药方,我走了,拜拜……”
夏云帆虽然有点奇怪裴嘉怡的态度变化,但他确实有急事要处理,向裴嘉怡摆了摆手后,就直接离开了。
“坏蛋!大坏蛋!”
裴嘉怡气的重重一跺脚:“他把我当成用完就可以弃之不顾的垃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