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曾是榕城的新贵之一,是有点本事的。”
陆臻臻目光侧过南娇娇的肩膀,看向薄晏清,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说对吧,薄先生?”
薄晏清略微颔首,唇角轻勾着,不置可否。
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打压过沈时初。
让沈时初在榕城再也没有立足之地,就是薄晏清的手笔。
而陆臻臻这些人,只不过是看在南娇娇的份上,整治过沈时初,使过绊子,顺手的事罢了,直到沈时初破产后,就没关注了。
倒是忽略了,沈时初走了,但沈家还在榕城里,悄摸的猫着,没想到再出现,直接来了个大的。
之前沈时初得意的时候,沈母和沈时萱也跟着风光,在圈子里很受追捧,尤其是沈时萱,没少仗着哥哥的势力为非作歹,但凡是跟她作对的,她就伙同旁人孤立,霸凌,得罪了不少人,落难后,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都来踩她一脚,一度把沈时萱给逼得精神崩溃。
这些事,陆臻臻曾当作笑料说给南娇娇听,再后来如何,就没关注了。
“沈时萱跟路家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南娇娇问。
陆臻臻回不上来,“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路家又不熟,路大少跟薄先生不是发小么,他没跟你透露点?”
南娇娇立马看向薄晏清。
他低笑:“我没问,待会儿问问?”
他们三个的位置被安排在主桌,是路家亲自吩咐的,旁边两桌是男女双方的亲属桌。
南娇娇坐下时,旁边桌的沈父正在和旁人敬酒,两人视线一对,他立即撇开视线,表情僵了一瞬,神情再没之前那么自然。
没多久,他就端着酒杯去了别处。
墨庭深来得晚,一身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从京城回来后,他又去了一趟乔家,该善后的,该给的,都解决好了,也没躲着乔曼,有些事当面说开了最好,说不开也没事,之后不见面总能断了她的念想。
他那场婚礼无疾而终。
薄晏清等人没有细问,上一次聚一起的时候,墨庭深简单提过两句。
他来,自然也被安排在主桌。
“陆大小姐也在,稀罕。”
陆臻臻冲他扬了下酒杯。
“这么早就喝吗,没开车来?”
陆臻臻:“开了,叫个代驾就行,也没多远。”
“行,那我赔一杯。”
墨庭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冲陆臻臻晃了下空杯子。
他把杯子放薄晏清面前,还没往下落,就被推开了。
“拿走,你喝过的我不碰。”
墨庭深嗤道:“没碰你喝的那地,看你贞洁那样。”
薄晏清一脚踹他腿肚子上。
“嗯哼~”
墨庭深怪叫了一声,听得人头皮发麻,薄晏清嫌弃的翻白眼,“看看场合,你怎么到哪都发骚。”
墨庭深笑着坐下来,“还没有燕迟的消息吗?”
“没联系我。”
“那估计悬了,他过去多久了,有老参谋的人跟着,失联了,但不至于遭遇危险了,我差点没忍住就查了,怕打草惊蛇,反而给他添麻烦。”